考後三步曲

mitsuhita

早上，我被一陣鐵質工具敲打木板的聲音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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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7 b  o  T9 D5 _  z 上吸飽了滿滿的鮮血——我那麼累，睡得那麼死。

　　我就這樣躺著，花了點時間才弄明白今天是高考後的第七天。

　　外麵，整個城市的喧鬧聲開始在遠處活躍起來，鐵質工具敲打木頭有規律的
聲響就在窗口下方的庭院裏，尖銳而刺耳榔頭敲打聲，伴隨著來來去去的腳步聲
充滿了我們呢之間沉寂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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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2 V: N. ?& P" o) a1 ] 　　公園的山頭上泛起了魚肚白，亮晃晃地一片，太陽就要從那裏升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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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 Z( w! H" F6 K* U 　　最後我還是從床上起來了，找了條內褲穿上，趿著拖鞋「踢踢踏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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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地上，有一大塊長方形的細木薄板，朝上的這一麵刷著白漆，光滑可鑒，性吧
首發一邊放著參差不齊的方木腿子，像是從廢棄了的桌椅板凳上卸下來的，上麵
還有鏽跡斑斑的尖銳的鐵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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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9 G$ a+ v0 \$ p2 g3 X 努力地戰鬥。

　　房東的後腦勺就像長了眼睛，蹲在地上扭頭朝窗口看了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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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朝我擠擠眼睛，裂開嘴呵呵地笑起來，「你愣著幹嘛呢？我正想叫你，原
* D- N7 W8 Q  U 來你已經起來了，快下來幫我的忙！」

　　她扔下鐵錘站起身來，兩手叉在腰上活動一下，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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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好衣服到陽台上的水池去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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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3 @9 a. k3 [" Q/ V3 d 　　雖然在這裏住了將近半載，和房東的交流也不過見麵點頭微笑，連她叫什麼
名字我都不知道，也沒有寫什麼租房合同，她隻是每個月月末按時來收一百塊錢
的租房費和水電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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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總的來說，她是一個很好打交道的人。

　　我下得樓來，房東又蹲在地上埋頭幹活，她今兒穿了一件曳地的黑底碎花長
3 Z* [1 w! V9 c: N3 J1 |' x 裙，頭發胡亂地紮在後麵，略顯得蓬鬆淩亂，腳上穿著一雙厚底的棕色草編拖鞋
$ a" D7 T  D0 E! X$ d9 O( N ，整個人顯得樸素，但很有審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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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n" V7 k) f. Y  |* u2 o 　　尖利的「叮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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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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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她前麵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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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L' _' K- Z7 E4 o+ ~2 C 　　她抬起頭來，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仿佛吃了一驚，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這
可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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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連忙笑著回答，「反正我也閑著沒事，把錘子給我。你這是要幹嘛呢？這
麼大清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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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 T  l) }. }) u. A7 X 　　她把鐵錘遞給我，我才發現她的手指纖細而白嫩，性吧首發不像是一般的家
庭主婦的手，那種手雖然也很光滑，但是看起來就像被油汙浸泡過的，不是這種
自然的白，我幾乎懷疑她是否也做家務，「把那些釘子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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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n$ N* [* ^6 b0 @9 Z( e, N 　　她說，「這不，孩子放暑假了，非要一個乒乓球桌，她老子年前就答應他了
，現在還沒弄好，孩子從昨天就開始生氣呢，一大早非要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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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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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卻直溜溜地盯著電視上的動畫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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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爸爸答應孩子的，怎麼不叫爸爸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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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Q9 z' l* J 　　我蹲下來開始幹活，我隻知道房東有一個六七歲的兒子，周末才從學校回來
，從來沒有看見過她的丈夫，就連她自己，我們也不是常常見到，除了收房租的
& {% M/ z- P0 \6 V+ G  c. l 時候。

　　「唉，他爸爸一年到頭都在外麵打工，除了過年的時候回來一個月，哪有時
間給它弄這個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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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7 q1 l8 x2 K8 p/ |' w( `' x* G6 { 在膝蓋間遮住，「不錯啊，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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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這記性，老是把你們的名字搞混，你知道，住了太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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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歉意地說。

　　「我叫譚華，叫我阿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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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把釘子放到一邊，翻著木頭尋找下一顆釘子，「拔釘子不能蠻幹，像
6 Z; D5 h/ k/ }3 j- o) W4 H8 n 這樣，用錘子扣住，下麵地主，往後一板，不是往上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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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了個示範，想給她解釋一下「杠杆原理」，不過她估計也聽不懂，要不
  V- ^, y9 I1 P* o2 U  h2 b, M5 {. n2 L 她就不會那麼費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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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這樣啊，看來多讀書還是有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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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我才發現她說話的的聲音真好聽，性吧首發沙沙地帶有一點磁性，「
  F2 `" u' D$ W) b, p8 k 我們那年代，對文化教育不怎麼重視，自己也不那麼上心，沒興趣學，現在老了
' o. H0 @3 e: [2 ]3 O, f0 X# I" _- Z ，都來不及了。」

　　她這是在自嘲，算是客套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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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 S* v- z, Q$ S  ]0 v0 z 　　「你一點也不老啊，還那麼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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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呵呵，真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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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裂開粉性感的的嘴唇笑起來，臉頰上的紅暈一閃即逝，兩腮上露出好看的
2 _& ^( S6 C- l+ Z# H5 } 酒窩，「我姓唐，我老公姓王，你可以叫我蘭蘭姐，要是你覺得我不夠老的話。
: a7 F: R$ n& s, k+ x( |&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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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吟吟地說，說完後厚實的嘴巴調皮地撅著，這賦予她的臉龐以稚氣的、
可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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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那就叫你蘭蘭姐吧，我都十八歲了，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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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服氣地說，從她的語氣中我可以聽得出來，她把我當做小孩了，最少得
# B2 X8 [" [7 o9 f; ^ 叫她阿姨才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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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猜猜我多少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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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3 a  c, V; t+ L 　　我知道女人對年齡問題很是看重，可是她真的看起來還很年輕，不過這種年
輕和杜娟的年輕截然不同，多了一些成熟的韻味，仿佛掛在枝頭成熟了果子，向
四周散發著挑逗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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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8 P/ A* d. A7 I) w" m 並沒有發現歲月留下的一點兒痕跡，還是那麼光滑細嫩。

　　看著她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我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假模假式地把注意力放
在手中的錘子上，「這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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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 w% P4 j( A  e# c( {' z; N 　　我不禁有些犯難了，「最多也就二十五歲，也許……錯了，還要小些，二十
三，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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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e. z8 x/ y. z; M5 {9 Z, |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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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c/ M; q9 t 　　她爽朗地笑起來，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露在了空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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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1 s; Q7 e" k: q 　　她笑得太久了，性吧首發使我對自己的判斷能力嚴重地懷疑起來，臉上微微
地燙起來，一臉尷尬地看著她，她笑了好一會兒，終於停下來了，看了一眼迷茫
. v( ?4 i: M$ L 的我，「我說，你這是……故意逗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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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伸手揉了揉眼角就快溢出來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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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隻是覺得她有必要笑得這麼誇張麼？「你也不想一想，我兒子都七歲了，
- k, p4 `* z% Z2 u 我怎麼可能才二十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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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語氣終於穩定下來，臉上還堆著笑過之後留下的紅暈，「告訴你吧，我
2 Q; y2 Z+ l/ Q# o9 d4 F 已經三十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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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5 P( }+ T# O$ y+ |! T 　　早晨的陽光不知不覺地灑滿了庭院，地上漂浮著若有若無的霧氣，她的臉在
溫暖的陽光下顯得更加豐潤起來，顯得更加年輕，和她的描述絕不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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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Z5 V' E1 D. T' a4 r1 T 　　「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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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F$ {" E4 D2 q 就隻有二十三歲，至少看起來不像三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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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Y, P* U1 D" J' [$ e' B 　　我仍然堅持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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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話之間，木頭上的釘子都快拔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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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就二十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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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呵呵地站起來，就在站起來的那一剎那，夾在膝間的裙擺向兩邊散開，
膝蓋微微地向兩邊分開，沿著白花花的大腿根部看進去，一條淡粉色的三角內褲
6 _3 t5 Z  L& h- p 夾在中間，在那裏凸凸地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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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踉蹌著站起來，輕薄透明的裙擺垂下來，瞬間遮蓋了這曇花一現的春光。

　　就這麼飛快地一瞥，也足以讓我的心「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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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亂跳起來，我吞了一口口水，埋頭繼續幹活，企圖借此來來掩飾自己的失
態——不知道她有沒有覺察到我看見了她身上不該看見的地方，此刻我的腦袋裏
麵「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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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隙裏不自覺地朝她看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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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站在我前麵的空地上，在明亮而溫暖的陽光裏，她伸了伸懶腰，一邊轉
9 F* `2 Y! T5 u* X6 B 著圈兒一邊輕輕地跺腳——也許是剛才蹬得太久了，讓她的腿部肌肉血流無法暢
2 G" O6 Z$ ]& o# `9 z8 ~ 通，現在才發起麻來。

　　雙手的擺動的時候，銀色的手鐲在手腕上「叮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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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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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與她的身材搭配極為協調，誘人的胴體隨著忽疾忽徐的步履在輕薄的碎花裙下
4 A  X- E4 n& O+ b+ m. } 麵若隱若現，還有她眼中不自覺地流露出的嫵媚多情，整個人兒就像在跳一小段
2 V5 i# ^& {5 E. z, N 印度舞蹈，渾身充滿著青春的活力，這是一種新奇的美麗，宛如美酒緩緩地倒如
透明的杯子裏的時候泛起的浪花，在她的周圍無不湧流著女人旺盛的的青春，漫
溢著成熟女人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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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t+ a' V7 V+ ^ 　　「蘭蘭姐，」

' V+ t7 W# @3 b0 @5 R/ \, q. _ 　　我勇敢地抬起頭來，第一次這麼叫她，真的有些不習慣，「我們要一把斧頭
，或者鋸子也可以，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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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指了指理出來長短不一的木腿，「要把這幾根弄一樣齊整。」

　　我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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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有的吧，」

　　她不確定說，「我去找找看，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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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 H* M# K1 h- Q: e7 _# ]+ }2 ? 　　她轉身朝優雅地屋裏走去，性吧首發我的眼睛就像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吸引著
，定在了她肥滿的屁股上，追隨著裙裾下麵淺色的小三角的輪廓，跟著她的腰胯
微微地左右扭擺，直到那迷人的臀部在屋角消失不見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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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X" h' @7 B2 c% s; f* p; z 　　我把六根木腿豎起來，以最短的一根作為標準，用石塊在另外三根上標下切
割的痕跡，又找來一些木條，圍著那塊細木薄板比量了一下，在把木板挪開，留
. g$ q2 A2 z( ?  [  p" u 出一片寬大的空地來，在四角做了豎桌腿的標記——簡易的乒乓球桌在我的腦海
1 w5 a" f) a0 C% D5 Z) V; a 裏慢慢成形。

  g7 a3 c2 s6 E% G 　　蘭蘭姐的聲音出現在門口，她在向我招手：「阿華，過來！」

　　「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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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聲地問，我以為她找不到合適的工具，想讓我看看還有什麼工具可供選
擇，便走過去到了她跟前。

8 h9 x1 D, m) U+ z 　　她搖了搖頭，「快進來，我想你還沒有吃早餐，我們蒸了包子，進來一起吃
吧，吃完再弄也不遲，多虧了你，要不我都不知道怎麼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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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3 i8 r. L! d8 } 　　她往旁邊側了側身，禮貌地讓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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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的，又沒幫多大的忙！」

/ o  W/ N% Z* |7 c0 n: ?6 Z/ j9 X 　　我說，客廳裏的餐桌上擺了一大盤熱氣騰騰的包子，昨晚上和杜娟那麼死死
地對抗之後，早上起來就有些餓了，「沒事的，等會兒我自己到外麵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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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是不想因為幫一點小忙就接受她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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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見我就要轉身走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這孩子，一點都不大方，嫌
棄蘭蘭姐做得不好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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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 L; J) K" b6 o4 Z+ `3 H* O 　　「不是的，不是的……」

" l2 s4 V: t  }, y  `2 e1 x1 b* @' O 　　我緊張地說，被她拖拽著到了屋裏，在餐桌旁坐下來。

　　性吧首發她的手掌溫溫熱熱的，我真想她就那樣握著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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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沒什麼招待你的，實在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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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l( ^0 U2 P  h- G2 B 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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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客氣地說，挨著兒子身邊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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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看了看她兒子，很帥的一個小家夥，「你兒子真帥！像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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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朝他俯過身去，親切地問道。

　　「叔叔，我叫王天宇，天天向上的天，宇宙的宇，你呢？」

　　他用清脆的童音回答，眨巴著眼睛問我。

　　「呃，真乖，我叫譚華，中華的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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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X$ w% |( ]: G 　　我很喜歡這個小家夥，他讓我感覺很放鬆，「這麼好聽的名字，是媽媽取的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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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使勁地點點頭說：「媽媽取的，性吧首發你的名字也很好聽啊……」

3 n& P: ]  f1 ]9 J3 ~3 B 　　他模仿者我的腔調說，媽媽打斷了他的話：「嘿，別貧了，啊，趕快吃飯，
」

5 g3 k# d* i4 V% d" I 　　孩子乖乖地夾起饅頭咬了一口，她笑著朝我擠擠眼睛說：「孩子都是這樣沒
大沒小的，別見怪，還算聽話，就是太貪玩了，成績老是上不去。」

　　「不啊，我覺得挺好的，比我見過的孩子聽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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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s8 ~! d' ]0 P* ` 　　「哦，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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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 E" |+ ?5 e- D/ G 　　她突然想起來，「高考考得怎麼樣？」

　　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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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信滿滿地說，至於我填的學校，我覺得有點玄，所以就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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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8 e3 _: Q5 W2 i9 c) j 　　「那還是可以啊，很快就是一個大學生了，」

; d: K4 Y% u3 N; s% h! x 　　她羨慕地說，「要是孩子長大了，能像你這麼努力就好了，有時候半夜醒來
，都還能看見你窗口射出來的燈光。」

　　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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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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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A1 n6 y' ] 　　我不知道怎麼說，其實我也不願意這樣，性吧首發想著不甚滿意的結果，我
的臉色黯淡下來，過去的一切就像一個噩夢，我不願意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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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7 _/ D$ R( Q0 S5 c( `- p$ c 　　「光顧著說話啦，快吃吧，包子都快冷了。」

　　她把盤子朝我這邊推了推，自己用筷子夾起一個輕輕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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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W3 i: x1 p7 h; a! K6 o  X: t* I 　　我吃了一個，薄薄的皮兒包著新鮮的肉餡，一口咬下去，滿口噴香，油而不
膩，「真好吃，我在外麵買的包子都沒有這麼好吃的。」

　　我由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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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你這麼說的好吃？我笨手笨腳的，都亂做一氣，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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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3 w' w6 Y+ J; L3 j. J 　　蘭蘭姐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你多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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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y% ~% c& J8 H1 ^ 　　吃完包子來到院子裏，頂上的太陽慢慢地有了溫度，漸漸顯現出夏日的炎熱
來。

　　房東找來了鋸子和斧頭，我把木腿鋸掉長出來的部分，按照事先量好的距離
，兩根一組用細木條釘在一起，再在木腿根部用木塊固定成三角的形狀，在空上
等距排開之後，與房東合力把板子抬到上麵去，再在不平的地方墊上一些木塊，
一個簡易的乒乓球桌就這樣做成了。

. P' e& M, C+ z 　　小天宇高興極了，迫不及待地找來好幾個跟他一般大小的小朋友，用一塊木
6 N9 y( m, J2 N 板在中央豎起來當著隔網，有麼又樣地打起乒乓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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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們爭執的聲音、跑來跑去的腳步聲和球落在木板上發出「滴滴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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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H& p8 x- {8 R" U( J5 k( i- i 　　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讓夏日寂靜的校園變得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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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自己親手成就的這一切，我心裏感到無比的愜意。

　　孩子們的明亮的陽光下盡情地歡笑，額頭上掛著亮晶晶的汗水，沒有比這更
2 w% A! _0 ~% a1 i! g 讓人開心的了，我在他們眼裏儼然成了無所不能的英雄，可是房東的臉上卻掛著
. W( ]( T) n7 J" I6 F! |& E. {0 M0 g 不易察覺的憂慮，「這些孩子，就知道玩！」

7 s6 V" h/ ]& b8 T/ \5 s7 a4 f 　　她喃喃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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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童心大發，加入他們的行列中，和他們玩了幾輪，看看烈日當中，我隻
好退下來回到樓上，性吧首發開始準備睡午覺，窗外不遠的樹上，蟬響聲聲，窗
' x' b' [* O" u2 N2 N% ~ 下的院子裏，孩子絲毫不肯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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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0 r0 A$ V% p! L: f) [6 ~ 　　枕頭上、床單上還依稀殘留著杜娟的香味，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上的情景
/ ?$ w% q  U+ U: H 來，似乎我的唇上還殘留著她的味道，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不知道她會不
會也在想著我——即便是帶著厭惡的心情想我，我也罪有應得。
: E0 m+ o  |2 O/ A
6 b( O  R+ g. e# @* @1 H/ \% w9 y 　　可是我再也不會知道了，孤單的心情圍繞我的四周，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滾
9 n3 u/ x0 A' Z) R4 q+ b 了一會兒，最後在午後喧鬧的聲音裏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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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f# B; ]; @* _ 　　中「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把我從昏睡中吵醒，「誰啊？」
* c8 b2 X% [; U- s. P: D
3 B, x9 h: X( V4 y0 i 　　我迷迷糊糊地嘟噥著爬起來，窗外的喧鬧聲已經消失不見，除了蟬鳴的聲音
5 ]( w% F  |+ L- R 和遠處城市的聲音，院子裏靜寂無聲。
5 @5 p# J- }. v/ x' u) Z; [$ f
3 N3 d+ O4 R! k2 b0 a& k 　　我使勁地搖了搖頭，跳下床來三步並著兩步蹦到門口，一下把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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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東的臉那張圓圓的臉蛋出現在門口，「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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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失望，「是秀姐啊，請進！」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見她手上拿著一個小本子，這麼快又收房租了，真
是見鬼！「沒有打攪你吧？」

　　她笑吟吟地說，性吧首發走了進來，四周張望了一下，「我想肯定把你吵醒
: [* d: n# S! ~6 |, p7 T* K' M* _ 了……」

　　她在床沿坐下來，把本子放到書桌上，我才看清那是一個小學生作文本，和
她平時收租時用的黑皮麵筆記本不一樣，心裏才放下心來。
" [9 z( N) p) P7 ]% w! T# `+ w
% F# q! d* z' o/ d$ Y7 _, v* f8 |6 H# } 　　「沒……沒……我已經睡得差不多了，正要醒來呢，」

　　我走到窗口看了看下麵，院子裏有一大半的地方被房子的陰影擋住了，再看
! |1 u8 B$ K' g8 b# G# R 看桌子上的鬧鍾，都快四點鍾了，「沒想到這一覺睡得真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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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

　　她還是穿了今天早上穿的那襲黑底碎花長裙，性吧首發腳上還是穿著那雙厚
# D8 s3 a9 P: R" v 底的草編拖鞋，隻是頭發不再淩亂，也沒有紮在後麵，而是像海藻般地披散在肩
頭上，發著棕黃色的微光，整個臉蛋兒顯得更加嫵媚動人起來——仿佛精心打理
過似的。

　　她看起來有點不自在，「今天早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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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像個小女孩那樣怯怯地說，「還沒好好謝謝你，現在又來麻煩你了……」

　　「不用謝的，舉手之勞，我不是也吃過你做的包子了嗎？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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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胃裏似乎還翻騰著包子的噴香的味道，「有什麼事就盡管說吧，隻要我
2 z! _4 [* S7 @/ H% i 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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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Y- k/ c; B0 T
3 H1 c) B- y- r 　　她極快地說，伸手抓過書桌上的作文本，「你能的……我不能，你看，孩子
& ~" m; {- ]8 S% q 寫了作文，也不知道寫得怎麼樣，讓你笑話了。」

　　她翻開本子上的一頁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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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t# L" g! `' t: V+ Z 　　「王天宇寫得麼？什麼時候寫的？」

　　我接過本子來一看，上麵用鉛筆歪歪斜斜地寫著一段文字，題目叫「我的媽
媽」，「這是讓我改改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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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迷惑地說，看樣子是這樣的。

  F0 e- c3 [* M/ ~3 @ 　　「他昨天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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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點了點頭，「對，就是讓你看看，看看有那些地方不合適……或者是寫的
不好，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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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老師我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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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u& G  U 　　我不安地說，「按理說，性吧首發小學生的作文我倒是能應付，不過最好他
8 o/ J1 _- q% J& L5 J 也在旁邊，我邊改便給他講解，這樣效果更好些。」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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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是這樣的啊，孩子玩得累了，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
- z3 s$ q1 H8 Z. u3 q* @ 來，你看能不能這樣？你先把作文改過，在旁邊寫上字，然後跟我說為什麼，回
4 r3 F+ P; l; o. `) g( l- n 頭我自己跟他說。」

　　她的理由很是牽強，我楞了一下，馬山就明白過來了——這是「醉翁之意不
2 ^7 {+ k" Y) W1 h6 [0 j, H4 q 在酒」

　　啊，我心裏暗喜：雖然杜娟就這樣一去不回了，但是有個少婦解解饞也是不
4 b- ^: p9 g2 U$ D2 \: P2 H 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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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5 X1 @8 K& o- E+ W 　　我不動聲色地在她旁邊坐下來，把作文本攤在書桌上，找到一直自動鉛筆，
「秀姐，你過來！」

4 A0 G# l/ N. \" p% q 　　我說，我現在能做的隻有靜觀其變，把握好機會，十有八九應該沒有什麼問
題。

　　她挪過來坐到我身邊，把頭勾到書桌這邊的時候，性吧首發一股濃鬱的茉莉
花香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往我的鼻孔裏直鑽，一直鑽到我的肺裏來。

　　早上的時候並沒有聞到任何香味，看來她的確是有備而來啊——特意洗了個
澡，怪不得一進門我就聞到了若有若無的香噴噴的味道，隻是一直不敢確定究竟
9 \1 ^( }3 w2 a* v' @4 Q 是不是茉莉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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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以想象老公一年到頭隻有一個月在家，其餘的時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今
兒肯定是看中了我頭初生牛犢，想嚐嚐鮮了——要是這樣的話她可想錯了，雖然
1 q' E+ T) e$ v4 C& u 我沒有拈花惹草，但是我擁有的經驗絕不亞於結了婚的男人。

5 r# O1 m# @, u$ \3 w: X) T 　　「題目叫『我的媽媽』。

　　」

　　我瞥了她一眼，她不好意思地往後縮了縮，像個害羞的女孩那樣，我繼續念
+ q: ^5 {$ y3 e6 H' W6 S& C 道：「我的媽媽有一雙大眼睛，眼珠黑黑的，睫毛長長的，她生氣的時候眼睛裏
有凶光，像惡鬼一樣。」

6 z8 u2 D, U: G7 Q9 C' P 　　念到這裏，我忍不住「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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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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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尖叫起來，「這個小兔崽子，怎麼能這樣寫？我很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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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i* t6 Q+ ~4 N5 Q 　　她的臉漲得通紅，就像熟透了蘋果。

　　「小孩子嘛，想到什麼就寫什麼啦，不過蠻有意思的，可能是看了恐怖片，
1 j8 e$ u) R5 ?1 S  B! j" x" V 然後聯想到你生氣的樣子。」

　　我覺得我更加喜歡這個小孩了，我能感覺到他那顆充滿童真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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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 e/ _' a+ e/ V1 P 　　「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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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東連連搖頭，「不至於這樣形容我的，還能怎樣改？」

　　她居然跟小孩子較起真來。

  S: u' z+ H- O8 k; ~& r& J 　　「這個嘛，」

0 n( w+ A$ h- u) Y 　　我沉吟著，說實話，我真的不願意改動一個字，性吧首發「可以這樣改，加
上一些形容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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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3 U- H5 W8 q4 n; n% I- w 　　我扭頭仔細地盯著她的臉龐，她難為情地低下來頭，我仔細觀察了一下說，
% A! J, a' l) X: [7 s" r! H 「我的媽媽很漂亮，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眼珠子黑黑的就像玻璃球，非常有神
。她的雙眼皮非常好看，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就像蝴蝶的翅膀……」

　　我盡量用簡單的詞語來描述，一邊在本子上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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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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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開心地說，不過馬上又懷疑地問道：「真有你說的的這麼漂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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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反問她，我很清楚此刻反問句能在她心底引起的震動。

$ ?- X- R- D+ y6 u. m; q/ F# z 　　她的臉又紅了，性吧首發認真地低著頭想了想，「對了，還有惡鬼那句，太
( K+ E$ I" t- V& Y$ C7 z 厲害了，得改溫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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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8 Z3 A) c% s 　　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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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著急嘛，慢慢來，」

　　我不慌不忙地說，「可以先寫你溫柔的時候的樣子，比如『媽媽開心的時候
; p0 \# [) G3 q. w+ E 笑起來很好看，細細的眉毛向上彎曲，就像兩彎初升的月牙，臉頰上泛起兩個淺
淺的小酒窩……』」

　　「可惜他隻記得我生氣的樣子！」

& ^% }' _# o8 a( d: P 　　她難過地說，兩手捧著臉頰，似乎再確認那酒窩是不是還在——看來她真的
" C2 h7 y0 y: T2 y' U* G 入戲了。

　　「還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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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邊在本子上寫，一邊說：「『可是媽媽生氣的時候可嚇人了，兩隻眼睛
瞪得大大的，一動不動地盯著我，讓我很害怕。』這樣改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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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扭頭問她，她還沉浸在剛才的讚美中沒有醒過來。

　　「呃……還行，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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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怔了怔說，「比那個惡鬼什麼的好多了，可是你怎麼知道我生氣的樣子。
$ [% d% a) r  F7 \4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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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解地歪著頭問。

, ]* v* H4 m% j# k3 s 　　「呵呵，很多人生氣就是這個樣子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一段改完了，
我們看下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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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回頭繼續念下去：「她還有一個大鼻子，鼻子上有兩個小洞，就像
是螞蟻的家；她的嘴巴大大的，嘴唇很厚，哈哈大笑的時候，性吧首發嘴巴就像
- D7 q/ ^& E& [1 ]* A 是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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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極力地憋住不要笑出來，好不容易才把這一段完整地讀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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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a& e  x4 p0 J1 o 　　「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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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0 |; p: v! b: Y7 Y: W" O 　　她痛苦蹙著眉捂著胸口難過地說，「這小鬼，我都快被寫成牛魔王的樣子了
！」

$ S$ B% U% O7 [ 　　我再也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大笑起來，「沒……沒關係……我們還……可
, ~+ j9 }* W# R+ y* ? 以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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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d/ F, X% n6 }9 a( P: X; S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安慰她。

- \+ p0 I2 @9 o' G* | 　　「快點改吧，我受不了啦！」

7 n# i8 L+ y6 Z! K0 @$ k 　　她搖著我的手臂央求我。

　　我低頭在本子上寫下一段話，然後念給她聽：「她的鼻子高高的，粉紅色的
* i4 e* ^+ S2 `& _, g 嘴唇厚實而性感，就像兩片盛開的花瓣，笑起來的時候，兩排潔白的牙齒露在外
. T. V8 _" B$ U: `/ O; v; J% W 麵，就像細小的貝殼整齊地排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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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邊聽一邊點頭，時而捏捏鼻子，時而摸摸嘴唇，末了她狐疑地說：「好
  |3 _" d; Q+ X. ^ 是好，就是太好了，好得我自己都有點不相信了！」

' ]0 I# \4 f1 E+ a/ {: D 　　「這些可都是事實，難道沒有人對你這樣說過嗎？」

7 n& Q/ ~3 t$ y8 h3 f( n& C0 _ 　　我再次使用不容置疑的反問語氣，她搖了搖頭，看來她的生活中缺少類似的
, U1 ]* a' q- ?5 o+ N5 V7 s 讚美，「還有呢，」
$ P) E$ M3 {' f9 i1 U7 ]6 y
, I" X* {, k8 | 　　我說著看了看本子，性吧首發這回輪到我驚訝了，「我不知道改不改念出來
; h7 _7 d$ ^  _5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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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_9 _* Z5 l& Z. q 　　我遲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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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a0 ?. ]9 M' y+ R 　　「怎麼了？怎麼不念了？」

7 C2 ^, P& f( `: \ 　　她著急地問。

　　「我怕念出來，你會不開心……」

　　我擔心地說，「真的。」

　　我非常肯定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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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  A+ Z: \5 N" G7 Z/ G' [* } 　　「我都被這兔崽子給氣飽了，大不了又是寫我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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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懊惱地說，「念吧，把它念完。」

1 p$ E# D+ j8 Z" o! J 　　她近乎賭氣似的催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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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告她說，「在我念的過程中，不準打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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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念下去：「媽媽的奶子很大，就像兩個大大的氣
, ?. g6 P) X1 `) R- m) z$ `5 { 球，我就是吃她的奶張成這麼大的。她的屁股也很大，性吧首發走起路來擺來擺
+ ?2 A" A; N" x. N, t8 W. C( y 去的。她說我是從奶奶家的菜地裏撿回來的，我去問同桌小花，她說這是不對的
4 E' m+ H, P4 }. ], L' R4 S3 D ，還說每個人是從媽媽尿尿的地方生出來的，她還給我看她尿尿的地方，還說以
& s: g. W' y4 P9 c 後她那裏也會生出和我一樣的小孩來，我不相信，那麼小的縫怎麼能生出這麼大
  r6 ]. l8 e9 P3 r+ Y 的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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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3 w" k9 q# K- a 　　我念著念著，心開始「噗噗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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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8 P0 @7 u% Y0 A; U3 d 聽極了，我不得不停下來惴惴不安地看了一下她。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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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 C# @( Q" q5 J 　　她瞪大了眼睛歎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說：「才多大啊？現在的孩子，才二
年級，怎麼就變得這麼早熟了？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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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 P. Y( r, C( T: }, C2 H0 r 　　「還有，不過沒這麼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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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2 |5 E2 n# K. F* V3 O/ V 　　我掃了一下最後一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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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繼續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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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定決心要聽完，「我倒要看看究竟還能寫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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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問媽媽，媽媽說小孩子不要亂說，就是從菜地裏撿來的，她再也
不要我和她一起洗澡了，我很傷心。以前小的時候，她總是要我一起洗澡的，她
的皮膚很白，尿尿的地方比小花的還要大，我要努力做個好孩子，性吧首發不亂
說話，等到她不生氣了，她就會要我和她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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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y2 q" |  l& K! A 　　我終於念完了，心跳還是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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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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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A/ b  h$ L9 L# L 　　她問，我點了點頭，「就這樣完了？」

　　她驚訝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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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 _0 X- b  {; C% n" G 　　「是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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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心頭壓著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生氣，反而表現
" V) F$ ?! y' \# W 出饒有興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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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 f3 B* s. l9 Y 　　「還好，謝天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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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h; g: u0 h! g* g1 h 　　她僥幸地說，「還好我先給你看了，要是交到老師那裏怎麼得了，這段也改
6 @, @) H2 ]- T' |' j. t9 K 改吧。」

　　「改？這怎麼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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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攤著手說，這真讓人犯難。

) h! u& Y0 K# } 　　「像之前那樣改啊，我覺得之前改的挺好的，聽著人心裏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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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2 i5 o+ Y  z, [ 　　「那不一樣啊，前麵的都是寫外貌的，外貌就是從外麵能看見的，這個不同
: F: P- s" t8 n' D0 w  D ，」

  ~+ |6 \; |7 t' X 　　我解釋說，「我覺得小孩子他是無意的，不改寫這個……我沒法改！」

　　「怎麼就不能改了？前麵不是改得挺好的的嗎？」

　　她不高興地說，「我猜你是不想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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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q- G- ^) F7 m, a1 S 　　我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努力用手比劃著讓她明白：「他寫的是一些隱私的事
，別人都不知道的，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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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b! ?6 W4 D# Y 　　我頓了一頓，「比如說……奶子……屁股，除了他爸爸和他，沒人見過。還
% r1 U+ O) V1 _2 o; x 有那個小花，是怎樣一種情況，我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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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總算是明白了，臉上羞得一陣紅一陣白的，低下頭去看著懸在床沿晃動的
& Q' p8 k0 U5 f2 _" t' a 腳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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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花裙的領口鬆鬆垮跨地地敞開著，性吧首發我一扭頭，不經意地瞥見了雪
# U+ |5 y( P- q( D$ O) ~! W- b 白光滑的頸項下麵深深的乳溝，目光一下子被眼前的春光攫住了：薄如蟬羽的衣
+ u+ U5 {! a& n 衫下麵，細小的粉色肩帶隱約可見，旁邊是好看的鎖骨，沿著乳溝再往下，飽滿
3 A  U/ ^/ Q) j9 ^4 O 的乳房藏在文胸裏，隨著她輕輕地擺動雙腿在顫巍巍地晃動……我忍不住咽了一
口口水，弄得喉嚨裏麵「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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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l/ s  f  K# T- U6 c3 S+ \ 　　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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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什麼時候抬起頭來，我還在癡癡地看，渾然不覺她在怔怔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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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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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 u& w, {& `7 _, ? 　　她警覺地睜大眼睛嗔怪起來，像隻受了驚的兔子。

　　「噢……」

　　我怔了一下，回過神來，「我什麼……什麼……也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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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0 c& u7 j( M9 X: b) Q, \0 \0 }  { 　　我囁嚅著說，把頭扭向窗外看著遠處的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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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裏的空氣變得沉悶而尷尬，單調的聲聲蟬鳴讓人心裏麵說不出的煩燥不
安，內心有股暗流在湧動。

　　她也許並不知道，坐在她旁邊的這個男孩已經不是一個不諳人事的少年了，
他已經嚐過女人的滋味，青春的烈火在他的血液裏熊熊地燃燒。

　　又或者她自己心裏很清楚，像她這樣風情萬種的少婦和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
9 n2 r5 z/ `/ X2 B# j; J 人坐在在一張床上，對我來說是怎樣的一種煎熬。

　　我們都找不到什麼話可以說，彼此之間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尷尬的氣氛在升
溫，她並沒有起身離開，仿佛在等待著什麼變故來打破這種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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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爾泰曾經說過：「人生來是為行動的，性吧首發就像火總向上騰，石頭總
是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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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o8 K$ {5 T4 H, V0 ?" N 聲，最後變成尖利的咆哮在我腦海中回蕩，震得我的腦袋「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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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 {( R) |8 d 　　我以為她還在盯著我看，可是她沒有，她恢複了剛才低著頭的樣子，雙臂伸
直拄在床沿上，緊緊地咬著下嘴唇盯著下麵的地板，腳掌上的拖鞋焦灼不安地蹭
; g5 N& N/ E) E* d0 k 著地麵，發出「嚓嚓」

　　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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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 Q: f. x& S3 x+ i# R* m 　　我抬起手來，抖抖索索地伸過去，一寸一寸地伸過去……我的心裏有頭小鹿
$ D. V- e# j8 m& _5 g 在踢騰，踢得我心房「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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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響，我的手臂也跟著在微微地顫抖。

　　狂熱的欲望是個魔鬼，它在誘惑我作出危險的行動，誘惑我幹一件荒謬的事
情，要是她表現出些微抗拒，我必定就此打住，馬上給她認錯，也許能挽回些什
. r# ^: y+ c7 _/ s$ c 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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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憐兮兮的手指終於輕輕地落在了她的肩頭上，像輕盈的蜻蜓落在了翠綠的
樹葉上，悄無聲息。

　　她的肩頭不安地動了一下，我的心就快蹦出嗓子眼來了，成敗就在頃刻之間
9 u; q3 A! M6 S) m8 \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繼續動下去，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勢。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手掌滑過她的肩頭，在她海藻般的長發上小心翼翼地
" K3 v/ e$ W  K 輕撫著，穿到它們中間，越過發絲的叢林，沿著她的肩胛骨橫過去，攀上了另外
一隻肩頭，在那裏停了停，稍事休息之後，往後輕輕一帶，女人「嚶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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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聲，身體晃悠著，軟綿綿地往後倒下了，倒在了我的床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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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有像杜娟那樣開始拼死地掙紮，乖乖地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慢慢地將
: Z8 r  v4 M* i3 } 眼臉合上去——這是個不錯的開頭，就這麼簡單！我控製住心中的狂喜，手腳也
你說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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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G" \0 z6 W) C5 L7 B( }) o% k 　　性吧首發我從容地伸過手去，觸碰到了她雪白的脖頸上軟乎乎的肉，在她玲
) y, \# R2 Z+ v( A0 `' { 瓏的鎖骨上緩緩地摸索著。

　　「我不知道你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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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她在試圖說服自己，或者隻是讓我覺得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秀
7 A' f/ E/ _& P: m# {* K! r 姐，你真的好美，我控製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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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r, g2 o. F# G 　　「你不單是個壞人，還是個騙子，隻會花言巧語逗姐姐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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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柔聲說，張開眼睛看見了開著的門，「快去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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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8 f) ~- V/ L+ Q 　　她朝門的方向努力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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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o+ _& l! c1 c4 k; y 　　「關不關都是一樣的，他們都回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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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懶懶地不想起來，這層樓的租客都是高三的學生，考試之後都陸續地離開
了，關門在我看來就是多此一舉。

　　「快去吧，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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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我的手從她的脖頸上拿開，小聲地說，「你不知道，我真的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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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6 \4 ~; X/ W 　　我不知道她害怕什麼，不過我還是按照她的話做了，從床上翻身起來去把門
上，插上插銷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明白了，性吧首發把門關上會有一種虛幻的安
9 Q& ?0 A+ }- K% b' J  y8 Z 全感，連我也感受到了這種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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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N8 t7 u( a; m# ` 　　我回頭一看，腳上的拖鞋已經被她蹬掉了，四平八穩地仰麵靠在了在枕頭上
。

0 _3 C- E) V4 k3 w* K" s 　　我把拖鞋蹬掉，翻身爬上床來，徑直壓倒在她軟綿綿的身體上，抓住她的肩
膀說：「你在害怕什麼？」

( `, j. i  ^9 ~4 F, J4 n 　　她搖了搖頭，伸手把耳環取下來放到枕頭：「我不知道，不過我真的在害怕
，我感覺得到。」
0 F6 z3 u/ K4 p  r8 r% t
$ w* _6 F* X3 I( @ 　　「別擔心，我會很溫柔的。」

　　我自以為是地說。

　　「不，不是這個，我說不清楚……」
1 T2 O& u* Z! a, l- o! Y
　　她說，身體在我身下緊繃著，暖暖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裙衫透上來，在我的身
體中流轉，「我知道我對不起老公，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 {( H" U& R* U2 l% q2 @( x 她吞吞吐吐地說。「我知道，我知道，」
" u+ W+ J0 M" U3 D& k* P
　　我理解她此刻的想法，她的內心在進行著天人之戰，理智和欲望在糾纏纏著
' f7 X2 c6 N3 D8 R  [* Q: v 她不放，「秀姐，放鬆些好嗎？這事隻有你和我知道，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
0 G- ]3 S) P7 ^ 」

　　「嗯嗯，」
! o; p/ r1 }- W4 }8 }
　　她感激地點著頭說，「你不會覺得我是個騷貨什麼的吧？你無法想象，一個
# m1 Z5 r, u5 h8 k 人獨守空房的日子，真的是……度日如年，想要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在身邊。」

　　「噓！別說了，我都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你隻是寂寞，隻是需要一個人
。」
0 Q' M) ]& s0 x
# F9 ^8 C( [; A8 p 　　我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了，不知道我理解得對不對，「就讓我代替他吧，我
會做得很好的。」

- n- [( P, j( _, ]* x# ?- u 　　我說著不安分地伸下手去，把裙擺撈起來，手掌在沿著她的小腿遊移著過了
8 r/ x# Z4 ]% a# K3 G 膝蓋，在光滑的大腿外側輕撫著。
1 i8 z4 ~2 {6 p" {; A8 Y% j
. L1 a2 J' x. Y' a: f5 D 　　「咦，好癢！」
5 z, ]3 s7 M' V! A8 a
& s8 Q$ g* B" ^" t4 L) r. J. m 　　她禁不住輕聲哼叫出來，性吧首發溫順地閉上了雙眼，白花花的腿子難受地
2 a( O: s' e+ f+ d+ g3 W* Q. D 蜷曲起來。
( o. ]) L+ P+ R4 Y2 ~7 b1 o
. c# s9 j! J1 Y; y% Y 　　她的大腿上的皮膚滑如凝脂，在它蜷曲起來的時候，我的手及時地伸到肥滿
的屁股下麵，抓住了內褲的邊沿，稍稍一用力，內褲便從她的腰胯上滑脫下來到
7 K2 U. u2 @6 Q) M( R 了大腿上。
8 }) U5 j( O- j0 {2 k' v
　　一股騷香的氣味迫不及待地從她的胯間竄上來，「秀姐，你真香。」

/ ?* m( r& f) o. j) V3 w 　　我喃喃地說，胯間的肉棒就像在剎那間迅速地長出了骨頭，在褲襠裏硬梆梆
9 i4 i3 ^$ ~2 w+ y 地翹起來，在內褲的束縛下漲得難受。
  K  }: H' h: M+ j4 i- v# n  D
2 v+ }, ?+ R& x* \: D# \ 　　「我們快點好嗎？」

7 r" S+ }& q! G9 G9 ~+ a1 ?" X 　　她閉著眼睛發話了，高聳的胸部在裙衫裏如波浪般起伏，呼吸也變得急促起
來，「等會兒……我兒子……可要醒過來了！」
; a; p( ~( i  }( |/ d. p9 O6 y+ A
　　一句話提醒了我，我還打算慢慢地撫摸一會兒，稀裏糊塗地把那可愛的小鬼
給往到九霄雲外了，多虧了他的作文！那些充滿童真的字眼就是我們的「紅娘」
，盡管簡單至極，也足以把我的情欲撩撥起來，此刻那些字句正在我的腦海中跳
+ ?2 S& [, h5 u- x 躍，我馬上就可以一睹廬山真麵目了。

4 z0 ]; _  @* |1 y% g6 t- _6 H 　　應她的要求，我直起身來，迅速地把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
2 h! ^5 [! d/ B* O5 G9 V" e% B/ `
$ a0 i9 [7 V# x, W, d 　　「真大！」
  O, X+ H/ V# |# ?$ c6 [9 l# ?
　　嬌滴滴的聲音從枕頭上傳過來，我抬眼望去，她正在枕頭上歪著頭乜斜著媚
眼看我的胯間。

7 g5 t, R1 u" E+ E: c: w 　　我低頭看了一眼，肉棒雄赳赳地在胯間傲然挺立，如同一管粗魯的小鋼炮似
的，蘑菇般紅瑩瑩的龜頭隨著我的呼吸精神地顫動著，「大嗎？恐怕沒有哥哥的
" z& ^1 y. `. |! Y$ D 雞巴大吧？」
+ Y. o3 ^" ]4 V+ L) [1 r" i5 m" M* F; D
　　我說，也許她隻是為了給我信心才這麼說的，想著她丈夫粗大的肉棒曾經無
數次在她的身體裏肉裏，我的心底竟然泛起一絲弱弱的醋意。
; R4 d  p  T# R. d4 A4 v
& p3 p0 f; [; d6 L6 c 　　「你還年輕嘛，不過也差不多了，等你長到他那個年紀，肯定要比他的大很
多，」
. O0 s, C0 ^. Q# b7 V
  s) X9 r% f! t" k$ h4 `3 o 　　她如實地說，我真恨不得自己馬上就長到那麼大的年紀，性吧首發可能是看
# ~+ c+ _: t( s5 K 見我隱隱有些失望的表情，她安慰似的說：「這樣子我很喜歡，對我來說已經太
0 e# ?9 z: h1 q2 c# p7 Z3 u: z 大了，你可要悠著點！」

　　我滿意地笑了一下，抓住拉到大腿上的內褲，沿著她白花花的腿子一路脫了
1 V8 W2 a  K! t7 w3 W 下來，下半截如白玉般瓷滑的身體裸露在了我的麵前。
: ~' B, g3 C/ G) `
　　下當我正要把內褲扔到一邊去的時候，發現中間有一道濕濕的印痕——原來
% B5 |& k9 e" Z" g( v) S 她那裏早就濕透了。
) c% I$ R8 H; d* t, n& T0 t
8 Z; G. S) i3 r' j; G) \ 　　我把手掌探向她的下體，還沒碰到上麵，就先感覺到了一團潮乎乎的熱氣。

　　「噢……不要！」

: s0 _8 `5 b6 m! k  l 　　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掌，性吧首發一躍而起，雙手吊住我的脖頸將我拉倒在
她身上，一邊在我的臉上亂親亂拱，一邊迷亂地家含著：「我要……我要……直
9 h; W) }- a. Z: P4 [5 [8 i 接幹我！」

　　我費了些力才從她的摟抱中掙脫出來，沿著乳房中間一路趴到她的腰上，才
發現那潔白的腰身一直在扭動，像條水蛇一樣，多了許多風騷。
6 z9 u' ?" L' W' ^) s
  }1 |& s: E2 }9 K# O7 n7 k% b1 i 　　她在一次將我拉了上來，重新吻住我的嘴唇，兩條蓮藕般的玉腿高高地翹起
來夾住了我的腰，腳掌在我的臀上鎖住了。
* _7 ^# y! b* i0 n, a% Z
　　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推開她的臉看了她一眼，她的眸子裏水亮亮的，就像蒙
9 _# n: x* O6 s" [# I$ I 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她伸手插下去，在中間抓住了我的肉棒，捋順了抵在毛茸茸
的草叢中，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進來！我要你……」
6 w! r5 a% Y4 R. F" H$ b
　　這是一句不可抗拒的咒語，我開始聳動著屁股朝那星火熱突刺，沒遇到多少
  y$ q4 D+ N  T1 U3 z6 U) U 阻攔，龜頭頂開濕潤的穴口，成功地陷入了一團熱乎乎的氣流裏，那裏潮濕、溫
暖、安全，就像回到家了那種感覺。

4 r# P; D2 e" e0 N# I$ R- s 　　我顫顫抖抖地撈起她的裙子來，要摘下她的罩杯的時候，她的聲音突然變成
2 O- V9 W( Z. T5 l& ]% F+ U) [ 了怪怪的調子，「能不能不脫……我好害怕。」

, B- u8 y( y" m 　　她說。
; S0 p8 _- k& h* a
　　我怎麼能不脫呢？我要的就是這對東西。

/ M+ I5 _. l& ]3 |2 S5 X1 L 　　我直接掀翻了淺粉色的蕾絲罩杯，白花花的乳房像兩隻大白兔似的蹦了出來
，在眼前抖抖顫顫地晃蕩。

　　我握住了那飽滿的肉團，軟得就要捏出水來一般。

　　龜頭陷在肉穴裏暖乎乎的，我也顧不得它了！就讓它那樣吧！我俯下頭去含
住一顆暗紅色的蓓蕾，將它卡在齒縫見，用舌尖輕輕地舐弄她。
  p4 @7 `, O. |3 o
- f9 I- c2 x  M7 r* Q 　　這蓓蕾如同得了雨水的滋潤，迅速地變得同石子一般的硬，在潔白的乳峰上
悄悄地綻放了，淺褐色的、皺縮的乳暈的也開始擴大，變得越加飽滿平滑。

. X9 J7 z; s! m# g8 S- Y 　　起初，她緊緊地抿著嘴巴，眼睛閉得緊緊的，性吧首發眉毛都結成了一坨，
, ?% z* u  }; w! ~5 G3 s- ? 就是不發出半點聲音來。

% ~' y  `7 ]4 G6 M# y& [ 　　其用嘴巴和手輪流地招呼兩隻不安的奶子，沒過多久，她的麵色就紅撲撲的
好看起來，就像兩隻熟透了蘋果，嘴巴也開始微微地翕開，細細地喘息起來：「
; Q* M$ Q! Y/ {2 C+ j* M- H2 n 噝……噝噝……」

; W- B6 |$ N0 m9 v; s( ^ 　　就像蛇吐信子是發出的那種聲音，有些讓人害怕。

1 a8 L( R' ]2 i- W' `, n 　　「快推進來啊！好癢……我兒子就快醒了！」

, T5 B8 C! b( H+ @ 　　她半睜著眼，看見我在她的胸脯上流連忘返，不禁著急起來。
2 @% D0 f7 T- \8 ~+ V; o$ k; _( K0 s
& T1 ^/ t0 X& O# y1 V' q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我撐起上半身來，將屁股往後一退，油圓的龜頭便脫離
5 q. n7 _" p: I7 M2 H7 v1 z 了肉穴——我要看看它的樣子，看我的龜頭是如何擠開那迷人的肉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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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Y+ j( P& i. u, T 　　她似乎也覺察到了，嗯地一聲嬌吟放下雙腿來，難耐的蜷縮起來想要並攏。

" \% U& T! Z  D1 M8 q 　　我當然不能讓她得逞了，雙掌按住膝蓋往邊上一按，她的胯就大大地張開綻
3 @3 ]& A8 @" N- Z, o4 x  W0 e% ^  r6 ~ 露在了我眼前：這個三十多歲的少婦的花穴啊！白馥馥、鼓溜溜的肉丘長著一層
薄薄的恥毛，小小的穴口已流出了亮晶晶的淫水，口子微微地抽動著，隱隱地露
& g# h8 |+ p; R! O+ a6 a0 l, ^$ [( Z 出裏麵粉紅的肉餡，鮮嫩年得和她的外貌不太匹配。

$ _$ K' O1 E6 W4 ~2 N 　　她似乎覺得害羞，乜斜著眼盯著我的臉。
: o; n+ M; l- S& ~! Q8 U
6 p7 y% y+ X0 P! u9 y6 k4 r! Z 　　我忍不住用指尖碰了一下，肉穴四圍的皮肉突然緊張地皺縮起來，像一株含
& @" W4 g& a% r5 O' H 羞草的葉子一樣緊緊地閉合起來，然後再慢慢的疏散開，像一朵花兒在舒伸它嬌
嫩的花瓣。

　　麵對如此活物我也吃了一驚，忙不迭地縮回手來。

　　再次伸出手去剝開那肉瓣的時候，她輕輕地叫了一聲，雙手勾住大腿使勁的
往後拉，穴口便大大地張開來，露出了一簇簇粉亮亮的、迷人的皺褶。

' J' E; o. f" B/ z# `0 _ 　　我呼呼地喘著，大口大口地吐氣。
+ y  y* E( [+ L# v+ z7 h
7 p+ V# j3 o- L 　　用兩根指頭繃著那柔軟的口子，一手握著暴怒肉棒慢慢地移到跟前，將紅豔
豔的龜頭塞入肉片之中。

5 V* s/ y# q, k: a 　　「噓呵……」
9 M% h; C! |4 _
　　她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輕些……還沒有濕透……」
* c' `0 u0 {; I
- q# D$ z- T" [& } 　　她說。
0 p  x, P  {- O3 J
( U& R0 L' ?& V; o* P5 { 　　我「嗯」
7 c' C$ m0 y7 S' w0 a( _
/ Q1 z. `% x& k8 D) `0 i 　　了一聲，性吧首發捏著龜頭下麵在穴口上淺淺地點動，期待淫水很快會泛濫
6 o: d5 Q; n9 d. G" y8 u 起來。
- |" Z. e8 [7 {( ]( S: o0 {
, v$ }8 G$ W4 p! W! V: N! L8 [$ n 　　水是流了一些，但是還不夠——至少我這樣認為——她突然鬆開手放了腿，
掙紮起上半身來，伸手勒住我的腰猛地往麵前一拉……猝然之間，我腳跟立不穩
，身子失去了重心，撲倒在了她的身上，肉棒勢如破竹，包皮被肉壁刮開，整根
兒滑向那無底的深淵。

$ O0 `1 H$ I9 m) L9 H8 k. y; ? 　　「啊……」

　　輕微的疼痛使得我們同時哼叫了一聲。

　　我將的分開的雙腿抄籠來，卷到她的胸口，雙手支撐在兩旁，用身體的力量
9 M4 K; _+ N# S6 B1 d  ?+ } 壓住，以便穴口向上。
+ t9 z5 ]6 Q/ Q: V
　　她抱著我的頭，按向香汗淋漓的脖頸，我就用這個俯臥撐的姿勢開始抽擊，
由淺入深，由慢到快地抽插起來。

　　「唔噢……喔噢……」
, t# n, z3 o: j' J3 w7 ~
　　她緊繃著臉麵，開始浪叫。

; x: G9 X; Z0 ^9 l) W/ U 　　股間的嫩肉被撞得「啪嗒……啪嗒……」

( ^9 C7 e- x: d& ~1 X/ D4 t 　　地響，每抽插一下，她就叫上一聲，頭可勁兒地往後神誌，雪白的勃頸青筋
畢露，胸口上的前前後後地朗動不已。

　　我知道，現在還不是她浪叫的時候，她隻是為了鼓勵我才這樣。
& X* H! u0 Z+ H" `% X% k
　　「你喜歡……喜歡我的雞巴嗎？」

' h- j" d; r+ a: ^' [/ }- w( D 　　我一邊插一邊沉聲問道。
7 ^& d+ o* }) [
　　「喜……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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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囁嚅著。

2 p) R; j* j/ l/ z4 Q 　　「比起你老公的……怎麼樣？」

4 |: x' G8 Z, k/ R9 b" S 　　「大處不足，硬度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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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簡潔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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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是出於嫉妒，我像頭發了瘋的野牛，性吧首發沒頭沒腦地亂衝亂撞起來
。
( g; X+ n+ f4 z: p5 S( h
9 T4 W+ d: i3 |$ m, Q! }) `9 \ 　　「好棒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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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6 e+ D% `- @ 　　她反而很快活，叫得越來越大聲，「別停下來……別停下來啊……」
3 @, w9 P% `. p6 [1 c: Y
　　很快，我渾身發熱，脊背似乎在流汗。

7 {7 n/ ?6 f# ^8 O% | 　　她也好不到哪裏去，額頭和鼻尖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滿臉油光光、紅撲撲的。

3 s- F+ n0 N2 `- B& ^9 p 　　她的肉穴不像是個少婦的肉穴——它是如此的緊致！是如此的柔軟！如此的
9 v/ W4 W  ]: k 潤滑！淫水多得跟冒漿似的，流了一撥又一撥。

　　「換個姿勢怎麼樣？」
/ a7 ^! H& Q. K+ a
　　龜頭開始又麻又癢的時候，我提出了新的要求——黃誌思能讓肉棒的到短暫
的休息時間，隻有幾秒鍾，不過已經足夠了。
3 c5 k  y' G, i# z7 P
6 e- f+ ?2 E0 h  P' x8 o& W 　　「嗯……」

　　她坐起來迷茫地看著我。

　　「轉過身去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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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 D4 |- r+ h  C7 K, X 　　我命令道。
5 E& M, q; p( F  S
+ N$ S, I5 u6 s! ]& w' x+ J 　　她便翻過身去馬趴著，高高地翹起肥白的肉臀來。

, [1 r" f( ?( `$ u 　　剛才被操的稀爛的肉穴泛著淫靡的光色，還在一開一閉地抽動著。

8 t) s8 ^" Q$ D& D" V 　　我挺起腰來比量了一下高度，太高，便啞聲說：「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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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Z( F' |) [: P 　　她分了分膝蓋，把雪白的臀峰往降下來幾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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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吼一聲，「噗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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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聲將灼熱的肉棒撞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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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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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4 N$ S# S3 i# Q: ^ 　　她哀嚎一聲，要不是我及時抓住她的腰，她恐怕將要撞上前方的床欄了。

3 y8 ^0 C2 _0 p" E* i- X# x 　　我一邊衝撞，一邊歪著頭看肉棒將粉嫩的肉褶扯翻出來又塞進去——這正是
我喜歡這個姿勢的原因。

　　她的頭抵著床麵向後看，眼睛一隻睜開一直閉著，仔細地看著交合的地方，
4 S4 @/ H3 O/ E& f 嘴裏發出壓抑的呻吟聲：「呃……呃呃……」
/ v; ^/ T* [7 r' g
　　我盡量保持呼吸，調整抽插的節奏，性吧首發借此來延遲射精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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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這一切失去效用的時候，我隻有停下來，爬在她的後背上呼呼地喘息著，
& l& z6 Q/ t3 O- c 伸手到她的胸上抓住她的雙乳搖晃，用手指撚弄她的的乳尖——好讓她覺得我並
# q1 F$ V- ?" i6 T 沒有閑下來。

　　而她呢？在這種時候，還興奮地搖臀擺尾，肉棒泡在溫暖的淫水裏汩汩作響
，那是它被迫攪動時發出來的聲音。
1 y3 ]9 S/ W' q: s  O9 C
- H9 Q8 S' t) S) l: j0 D% T 　　「我……我那裏好看嗎？」

* {/ k+ s! T. e' l/ \1 } 　　她一邊搖晃一邊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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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
( ^9 G/ W* T6 c+ W. X% v
+ t9 m% U' @$ D+ T' X5 c 　　我喘息著告訴她，「跟一朵花差不多，飽滿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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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i- d% P5 I% `* G8 g( f8 X 　　「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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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驚訝地說，不等我回答就開心地笑開了，「你說得真讓人開心……女人都
& v7 l# G. ?1 ~* p/ g1 M# Q 愛聽！」

　　我突然覺得好嫉妒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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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堅持……堅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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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 O3 `: H+ w6 W) Q 　　我告訴她，龜頭上奇癢難耐，我心裏明白：我堅持不了多久了，「不打緊…
7 v: U# S1 r7 r;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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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搖著頭說，「就射在裏麵吧！我上了環的……」

3 ^! p/ J/ d% G" \  |: s 　　我原以為在射精的時候要拔出來的。

　　她的話打消了我的顧慮，我從她背上爬起來，直起腰杆，雙手掌住肥白的肉
5 B% N8 y0 B% w: D) ? 臀沉沉地衝撞起來，用最後的力量去肉穴裏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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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啊……嗚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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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著下嘴皮，歡快地挺動臀部迎合著，嘴裏喃喃地說：「我要死了……要
* A# V) H# W8 k  o4 B  N 死了……」

) i# y7 Z( u. [2 E- Y7 D 　　我咬緊牙關加快了抽送速度，腰胯撞在肉臀上「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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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直響，我就是要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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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6 l3 r  N7 F3 k: y 沿著肉棒突突地躥上來了。

, m! L6 s) P$ d! e5 H9 b 　　「啊……」

# b; u. X* [# n8 T 　　我大叫一聲，發起了最後一擊，性吧首發深深地抵進去不想動彈了。

) q4 A4 `6 r0 M9 n 　　可是事以願違，我的屁股在戰栗，肉棒在肉穴裏暴漲，這些我都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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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精力順著肉棒注入了魔鬼的泥潭中，發出了「咕咕」

　　的聲響，一股濃熱的汁液又兜轉回來汪住了龜頭。

　　——我如釋負重地癱了下來，癱倒在了她的後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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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 e$ ~3 [6 t; }+ [ 　　肉穴像嘴巴一樣地咂著肉棒，似乎要榨幹殘留在肉棒裏麵的每一滴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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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棒已經放棄了掙紮，隻是在的肉穴裏慣性地跳動著，漸漸萎縮，最後滑脫
出來，懶洋洋地耷拉著水淋淋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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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 V* D/ L2 ?/ V/ G 　　她終於支撐不住了我身體產生的重力，大腿一軟撲倒在了床上。

9 z) K& N3 h  K1 \8 W0 C) F5 _ 　　我恢複了一點力氣，便爬起來看她的肉穴，那裏還在一開一合地抽動，白色
的濁液從淫靡的嘴巴緩緩地鼓漫出來，在床單上積了巴掌那麼一灘。
& g' _& P$ T" w7 P7 [
- q, v6 y0 A+ E1 y: M 　　我開始感到有些愧疚：她還沒有高潮我就射了，真有點對不住她。

; s2 R% L) R  Z: W/ I 　　——這些話由於自尊心的原因隻是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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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翻轉身子坐起來，身手撚著疲軟而可憐的肉棒，另一隻手在上麵輕輕地拂
了兩下，笑嘻嘻地罵道：「你剛才不是很凶嗎？！很凶嗎？！現在怎麼蔫下來了
: H( Q- x+ l  w ？」
* H+ R" K' `& w0 O
; t" O6 U0 J1 B) c/ u- ~/ h 　　我知道她罵的是肉棒，呵呵地笑了起來：「能怪它麼？要怪也隻能怪你穴小
水多啊！」

- u8 W9 x# |5 Q4 h2 ~; z5 z 　　笑了一會，她突然問我：「你幹過幾個女孩子？」

" V1 H0 x! S, K* _$ i 　　我愣了一下，慚愧地告訴她說：「隻有兩個……」

% {6 h9 u' L6 B2 Q$ k8 r" r2 W 　　「騙人呢！我經常看見你把女孩子往房間裏帶，」

　　她不相信，「有天晚上，我在客廳裏看電視，都聽到你幹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我真擔心樓板被弄塌了哩！到我這裏，半小時就交貨了，你怎麼就偏心了呢？
# M3 w$ u( }# K 」
. M8 C1 \! b' B; P
　　「啊……你聽見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性吧首發「生薑還是老的辣嘛！在你裏麵，我就
4 N+ B. h, N  P4 g$ o 是控製不住……」

  C$ E* O8 @1 X0 N 　　我誠實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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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U8 ^; t, O/ W6 V; Z" e* i3 R 　　「這個年紀，也算不錯的啦！」

0 Q1 K* r# ^% c 　　她安慰我說。
( V% e9 K( b* S# c7 U& S( y, F: S, G' ~
　　我在她的話裏聽出了遺憾，便自告奮勇地建議道：「如果再來一次，我會做
得更好，一個小時不是問題！」

　　「不要啦！」
5 |% U9 E5 S  m) w- ?2 J( z
( r3 Z& X  A! ^1 H6 u& A2 w2 p5 c 　　她突地跳到了地上，連連擺手，「肚子有點不舒服，估計要來大姨媽了。下
/ x# w2 m$ l; I5 M 次還有機會的嘛！」
. M: o+ y+ Q* `: \; r
4 S& }6 x3 G% o; R2 Q 　　「那好，就下次吧！」

　　我不太會強迫人，下床去找了一條毛巾來先把自己擦幹淨了。
$ X7 D0 o# b" g, |7 B9 q) q
# V2 A: o: [$ U; I 　　「給我也擦擦吧？」

　　她請求道，彎下膝蓋來叉開大腿，將那淋漓不堪的肉穴挺向我。

' ^# M/ p+ ]" `; N: \ 　　「我很樂意……」

　　我走過去在她麵前蹲下來，仔細地幫她揩擦。

　　「噢……噢……」

　　她輕輕地哼著，微微地顫抖起來，「下一次……你可以用嘴幫我做吧？」

( B# I+ S* u8 y) { 　　她羞答答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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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I. i" B. S( T 　　「口交嗎？」

" k/ A2 [. |) x, V0 c3 s: D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她紅著臉點了點頭，「我不知道……」

; l! k# Y2 A2 B6 r* M' a6 K 　　我猶豫地說，一想到那裏被另一根雞巴弄過，難免有點惡心。

1 b3 {8 _0 [7 F 　　「行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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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8 \8 V$ m# H, @ 　　她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似的撒起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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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做你，你願意幫我口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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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反問道，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願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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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說，性吧首發想了想又補充了一條：「隻要洗得夠幹淨，
又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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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W9 @* n8 C9 j5 b) s! e' ^ 　　「那……就開始吧！我昨晚剛洗了澡，夠幹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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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n1 ]% O; f2 g2 x 　　我扔掉毛巾站起來，摟著她的脖頸作勢要按下去。

: q% `) e  F# \- [# A 　　「不來！不來！……」

　　她連忙推開了我，厭惡地說：「都在我這裏進出幾百上千個來回了，早就髒
了，我才不幹……」

　　「那還不是你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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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抓著她的脖頸不放，可勁兒地往胯裏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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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掙紮著奮力地縮回頭去，「下次吧！下次吧！我兒子
就快要醒了呢！」

5 C  j# P! |2 C+ I2 N 　　她解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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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來就隻是開個玩笑，便鬆開了手，問道：「什麼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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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 g0 l4 V  m: h! ^% ?: t 　　她砸了砸嘴巴，努力地感受著留在舌尖上的味道，「有點鹹鹹的，又有點腥
，可不怎麼好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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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經常幫他口交嗎？」

　　我指的是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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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啊？」

　　她迷茫地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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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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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8 H' n+ m! [4 m5 ^& z 　　「他哪有這閑工夫？黑燈瞎火的一上床就幹，幹完就睡，想給他舔舔都找不
# X9 h# k; k* {3 k 到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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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懊惱地說。

　　「那……你喜歡舔雞巴嗎？」

4 [% q( v6 K: h 　　我問。

　　「說不上喜歡不喜歡，在電影裏看到了，就是想試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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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淡淡地說，撿起落在地上的內褲，提起腳跟來套了進去。

　　「我也沒舔過女人的東西，不過我想……我喜歡舔！」

1 S! T2 w0 P: t$ i9 X, A5 T 　　我如實地告訴她，眼睜睜地按著小巧的內褲無情地包住了那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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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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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格格地笑起來，拍了拍我的臉，「等這次月事幹淨了，你幫我舔，我幫你
, ]" D- s4 {5 J+ u3 z& e# O: c  v 舔，互不虧欠！」

8 `' P2 {6 B! ]* r5 n8 C% a3 P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等那麼久，便沒有回答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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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乳罩的時候，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性吧首發叫我替她扣好後麵的鉤扣。

　　能為她做點事，為此我而高興不已，雖然這是件多麼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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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O$ D2 N6 F/ ]$ I0 ] 　　穿戴好後，她將蓬亂的頭發理到腦後，拉開門時轉身叮囑道：「學校……沒
問題？能考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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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w, F9 u2 |2 M 　　「總會有一個的，或好或壞。」

　　我說「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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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1 u/ p  j2 r( {. {# Y 　　她拉開門，「噔噔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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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樓去了。

1 i5 y- n  S7 ~/ j9 i 　　我又成了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床上回想著剛才的激戰，她的聲音似乎還縈
8 E* u& i2 a9 @  n9 q 繞在耳邊，她的氣味還彌漫在空氣裏，閉上眼，她的奶子、她的肉臀、她的臉、
7 ?, l+ e" R; n+ w$ \+ r6 A: x5 @ 她的腰、她的肚皮……所有的一切似乎還在眼前晃蕩。

　　在女人方麵，我一直春風得意順風順水的，心裏難免有些膨脹與驕傲。

　　可是在秀姐這裏，我第一次遭遇了性愛滑鐵盧，她那裏麵的灼熱如火，燙得
: B7 {! |8 i7 u0 k3 c# D 讓我難以承受，還有她轉動屁股的方式，熟練而又緊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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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p1 f" B& P" I1 ] 　　秀姐是個飽經沙場的少婦，非情竇初開的年輕少女可比。

  e, `5 d) D4 n5 G5 ]6 w* k 　　也許剛才我是太猴急了，沒有把她的欲火充分撩撥起來，就進去了，這可能
是我失敗的主要原因。

　　「還好……我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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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樣安慰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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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7 X) n/ W. Q8 b  W# E4 V2 L 　　我相信有了這個教訓，我不大可能會重蹈覆轍，毫無疑問，我會做得更好的
。

" @) m. N" D- a% }2 q' H6 p 　　她的感覺是對的。
2 V& I7 ?8 V2 F0 E: j: Q
- Q3 K: \# H5 T( } 　　第二天我下樓去，在院子裏碰見了她，她告訴我說：「大姨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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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了就來了吧，我也沒怎麼在意。

　　秀姐的大姨媽還沒結束，我的錄取通知書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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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z- q2 {- N! C9 E( D' e8 C 　　「恭喜你呀！大學生！」

　　當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的時候，性吧首發她苦澀地說，沉默了半晌，又難
' s) L8 S$ s) F 過地問：「你要走了？」

　　「我早該走了！」

7 J: d. S+ N8 h+ I( ~8 s 　　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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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5 v4 ]4 ^( ^2 | 　　「那你……想我的時候，還會回來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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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盯著我的眼睛說。

  J3 @1 L$ Z* t" X% X, J. `( t 　　「會的，我一定會的！」

　　我摸了摸她的臉蛋，當時確實是這樣認為的，「我已經買好了車票，今天就
7 H5 j! v3 L6 ? 走！」

　　我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所有認識的人。

. a  `9 `' Q7 }' U 　　我也想過去看秀姐的，卻由於種種原因未能成行，我坐的車再也沒有經過那
個城市。

6 Z" |  q, h1 |9 ^ 　　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還會想起我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