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可以提升性慾。宗明有如熱鍋上的螞蟻,著急的躺在睡床上,等待著妻子。
! c, m) Q2 w* w$ ~7 E3 l \ 十二點已過。雖然曾打電話回來說有應酬,會晚點回來,但是,他不相信。
3 h1 n: U, u" l8 G4 p$ t 妻子雅美回來了。但是她並沒有馬上走進臥室,躺在床上假裝睡著的宗明,集中全副精神,豎起了耳朵,聆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
u, `" y9 r. z' Q2 Q. e w, E/ E 因為喝醉了,腳步聲聽起來有點紊亂。她打開了流理台的水龍頭,倒了一杯水來喝。然後,脫下衣服,掛在起居室的衣櫥裡。大概準備洗澡了吧!剛才宗明使用過的浴缸裡,還剩有許多的水可以洗澡。
) F0 p" q( T% c& L- k- V 突然間沒有了聲響,但是片刻後才知道,她剛才在洗澡間裡刷牙、上廁所,接著又回來了。後來,有十分鐘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麼。突然,臥房的門被打開了,雅美走了進來。
$ X ]( i5 O5 ^7 F6 J, M/ h! o! ~ 他微微的張開雙眼偷看她時,只見雅美身穿一條內褲。然後,她從臥室的衣櫥裡取出睡衣,穿上後,接著就把衣櫥門給關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邊,神秘兮兮的窺伺著他的睡態。3 s: |3 z! y! c0 D* F7 ^
床鋪是雙人床,自新婚以來,一直都在使用著。
( S6 x$ V7 c, K, M- C 結婚六年了,還沒有小孩。兩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廣告公司服務,而宗明則在市公所擔任公務員。妻子雅美的上班時間很不規則,而宗明卻都是按時上下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負擔。
j- \# @& Z4 m0 h2 S1 ?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為,已減少到十天一次,有時候,甚至於一次都沒有。宗明已三十三歲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歲,這種性愛的次數,對宗用來說,是一件令人無法忍受的事情。! A i I+ `1 ?/ h6 Q) \; V! w
當男人得不到滿足時,總會開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為令人起疑,可是又不便說明,心中感到很痛苦。當然,宗明希望,這是他在杞人憂天。% `9 w/ S$ B- g6 W1 H7 A
背對著他的雅美睡著了,她就躺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但是,兩人之間,好像有一道高牆擋在中間。; i2 F0 T+ U8 S% }2 G9 O! b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來,已有一段時間沒有兩人在一起吃晚飯了,不但如此,還有更令人懷疑的事情。
2 ?! z9 i9 A# W/ Z' ?兩天前,在洗澡房的籃子裡,有她換下來的內褲,那是準備要清洗的,所以才放在籃子裡,於是,宗明把它拿起來,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紅色內褲的褲檔部位,有著粘糊狀的東西,宗明感到有點奇怪,於是把它拿在手中聞了一聞,他聞到了一股像栗花般刺鼻的味道。. G0 p; h& `7 G) i1 W3 Q. {9 [$ U
妻子與宗明的性行為,是發生在一個禮拜以前,宗明感到有點頭暈目眩。偏偏,她今夜又這麼晚才回來。可是,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個疑慮弄清楚。然而,心中又有點害怕,雖然她就躺在身旁,卻找不到適當的機會。6 l/ u: Z2 j$ r& t) }1 |0 x+ z8 F
正感為難時,背向這邊的雅美「嗯!」的歎了一口氣。好像很懊惱似的,彎著背,並且扭動著腰部,全身像是發熱一般。弄不清這是幻想還是現實的宗明,突然間感到緊張起來。0 m( w5 ?3 H* Q7 o
摒住了氣息,靜靜的聆聽著妻子的呼吸聲,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微的聽見了痛苦的歎息。幻想演變成奇妙的形態,彷彿她正在自慰。/ T) @4 x: A3 ?1 T
好像聽到安撫著花瓣的聲音,在宗明的腦海裡,有如氣體般擴散開來,而花瓣在氣體中甜美的蠕動。同時,宗明升高的感情,反應成性慾亢進的形態。
9 L, P+ q5 `+ F Y7 y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來解決的話,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會發生的,或許是因為沒有得到充份的滿足,所以,一想起,又在興奮了……
- b! r/ G1 x. D4 a( N& l0 q% J4 H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過來,用充滿睡意的聲音說:「啊!你回來了。」急促的聲音,突然停止了。: l5 x% ?/ K/ X0 y/ ?) J
「對不起,我又晚回來了,客戶都這樣,總喜歡這家喝完再換另外一家。」雅美解釋說。
" n X/ G* E, B6 k1 a: } 「不要緊。」說著,身體就向著妻子,伸手過去。! B# f6 r6 I+ Y8 E
「我醉了,有點頭痛。」輕輕地敲著頭部。
4 Q: G6 W- J, t/ ] M. Y 「是嗎?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來幫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氣和的說。
* _2 s5 \6 t/ O8 w 「不用了,你累了吧!」
1 H3 O, N! Y0 X$ ` 宗明就從背後緊抱著妻子,他的下體正好碰到了妻子豐滿的屁股。偏偏宗明的陰莖正膨脹著,他很想先處理掉性慾的需求。
% v+ }' F8 O- u/ { 「對不起,我的頭很痛,如果我答應你的要求,我的頭一定會裂開的。」
4 C+ e9 @& `% R. [7 t 宗明很生氣,但還是忍耐了下來。' U' J7 }* j9 {2 R% W6 a
「不要,那就算了,我幫你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來,觸摸著面向外邊的雅美的肩膀,現在最要緊的是能撫摸妻子溫暖的肌膚,這樣才能讓他安心。
; t! |; K( l/ Z$ c 細細的脖子,圓潤的肩膀。
0 }0 ~4 o+ I. z 「這樣你就會覺得輕鬆了。」他輕輕的按摩著頭部。
! t/ b7 \5 m+ V( \& m# k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這個女人很可能馬上就會死掉。
6 r# e0 s$ v7 l 「不是那裡,是背部。」好像察覺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頸部上的手挪到了背部。& g9 {9 G$ o9 h, b( M" A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頭按壓著頭後面,並加以指壓。她的頭就像孩童般那樣小,如果把她當作一隻小鳥來捏的話,一切事情都將在這一瞬間獲得解決。想到這裡,宗明連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著睡衣輕輕的替她按摩,並且用拇指使勁的壓。
2 E- `# H$ Y# {$ Y 雅美的皮膚又白又光滑,宗明藉著幽暗的燈光,睜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尋找有沒有被吻過的痕跡。在頸部並沒發現被吻的痕跡,但是,在她那有點透明而且雪白的耳垂上,有著紅色的痕跡,那裡或許曾經被男人的唇吸吮過,或是咬過所留下來的吧!4 l) e4 U; r& ^
按壓著背部的手,自然的移往腰部下方去了,雖然是面朝外,也許是感到舒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無言的。
# E* R3 O3 ^1 J 手指壓在溫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臟跳得很快,甚至於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別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撫弄妻子這個部位,想到這,升起一股攻擊的衝動。從凹陷的腰部到豐滿的臀部,像是剛做好的年糕一樣,很有彈性。
; l% t: c& |$ x5 K# g9 F 他用力的壓著腰部的凹陷處,然後說:「跪趴著。」就讓妻子趴下來了。: o& ^; q2 y! F& O3 d
身體透過一層粉紅色薄紗睡衣,看得非常清楚。4 A/ f8 o& v5 D; p
雅美以男子的口氣說:「這怎麼可以呢……」
5 {4 {6 G- q" C 宗明把手指從腰部的凹陷處移到尾髓骨,同時,用手掌心摸著臀部。如果今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體下部,一定還留存著男人熱熱的精液。
. K* R9 j, f2 M5 N 雅美不喜歡使用保險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藥,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仍必須藉用避孕藥,如此一來,男人的精液一定還留在陰道裡。* i0 M* y# \' j
如果想把它處理乾淨,恐怕是無法做到的。性行為之後,沒有洗澡,讓它留存在體內即回來,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難瞭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愛的時候,當然會有這種心情。0 o! U: V1 ?/ o
那麼,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有幾個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時代的男朋友,在開同學會的時候,知道他也到了東京,以後就經常有電話的聯絡。另一個就是客戶,他是廣告部的課長。此外,可疑的人還有兩、三個,但是詳細情形,宗明卻不清楚。
/ u. s8 ]( S* N 他所認識的,只有她高中時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樹。曾經來過家裡一次,當時只和他聊了五分鐘,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個男人,自己就出門打高爾夫球去了。( N# y9 A+ ^+ l+ V9 n/ [
新婚不久,在枕邊細語時,宗明曾經聽過雅美說了這樣的一段話。
. {) D, e) Q6 Z/ {6 B 「我是在高中時代就不再是處女了,為了要參加聯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拒絕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懷念的人。」
9 V8 K$ i* ]2 j 「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 y8 P7 |+ W" N0 D6 p 「他很善良,有點膽怯,但是很聰明,這就是我獻上處女最理想的人選。回憶是美好的,但必須要選對對象。」' S8 I& q* B; w3 c. f# p! Z. j
「這麼說來,你很幸福。」
3 }) p* X; l8 F2 {2 Z0 ~6 A0 R 「或許是吧!」( E* `+ z. u' C" J# n! `
雖然不能提出反駁,但是從此以後,宗明都將一輩子嫉妒這個男人。當然,他也把這個嫉妒視為愛情的刺激劑,因為他沒有這麼大的雅量來包容這件事。
; O; ?( k' i3 z 「有沒有覺得舒服一點。」
6 l' h$ @$ E% d 「是的,好多了。」3 ?: k; o# N1 x6 v" T% I
「你會感覺更好的。」- P" {# Q4 q. H ?2 _( x3 _
從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煩躁的,於是,一隻手插進胸口,另一隻手則從下擺伸進去來按摩腳部。從腿肚到大腿,上下齊手的按摩,同時一邊觀察著妻子的反應。她卻一直抱著枕頭趴著。) X2 @& ^, f6 q3 I
如果在這種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絕,恐怕連做丈夫的資格都沒有了。( |- h3 _5 _( E% p s0 f' V' k
好像這是決定命運的時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態度是認真的。揉一揉、捏一捏,又撫摸她的性感帶,手插入大腿內側,慢慢的逼進了下體,如果做得太露骨而受到了拒絕的話,那實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0 M, r, a8 ^) h% a2 r8 q3 m 宗明的手再度從花芯處移開,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豐滿的屁股,然後說:「探取仰臥的姿勢吧。」將她的身體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轉。雅美很合作的,閉著眼睛改變了姿勢。
2 B; b E# V2 l4 Z 「已經輕鬆多了。」她口裡說著感謝的話。# ]) G: {- c% m4 j3 {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碗形的乳房白皙艷麗,乳頭像野草莓般豎立。宗明假裝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裡,從腋下撫摸到乳房。1 u* z0 F) z* J7 u2 r
雅美並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樣子,當然,撫弄乳房是會引起性慾的。同時,也是允許性行為的前兆,這麼一來,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開始,他不敢直接去挑弄乳頭,他好像要消除乳房上的硬塊似的按摩著,同時撫摸著兩個乳房。
0 b6 M& A) t5 l8 G8 u5 l 然後,一隻手伸到了細細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後,再去摸乳頭。一會兒揉捏,一會兒又抓抓乳頭,手從肚臍附近伸到大腿間,此時,雅美閉著眼情,好像是正在靜靜的享受著快感。0 f ?; W- ]/ M5 u' V# C. Q
宗明輕輕的撫摸著陰毛,然後將手指伸到溪谷去。有點濕濕的,雅美的恥部比一般人的溪谷來得深,濃密的陰毛包圍著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陰唇既薄又小,但是強軔而又有彈性,內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覺。因此,即使連續做兩次,也不會變形,感覺非常好。
5 r% U1 t" v% z 當他撫摸到陰蒂時,雅美發出了呻吟聲,同時雙腿一纏,把溪谷合併起來。宗明不放棄的撫摸其周圍,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證據。4 h* K0 L5 d8 J# [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縫,被有彈性的粘膜所包著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雖然手指觸摸到了粘蜜,但是卻並不覺得比平日要來得多。他放心了,但繼之而起的是感到失望。1 g- d- U" ?; Z5 z% X2 l* D; a
宗明認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當他看到粉紅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體時,再也忍不住性的衝動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脫掉,吻遍她的全身。( ]7 a+ l0 c$ E+ O
「你不脫下來?」宗明先把自己的內褲及睡衣脫光了。# H- |$ X+ ]. o3 \9 B# P' }
「我好累,你快點插入吧!」她機械性的說。
4 L9 x0 h! y E' W( s' S 「是嗎?」
$ P5 e. z* G: f# D 她半睡半醒的閉著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麼,只想快點滿足自己的慾望。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擺捲起,使下半身露出來。豐滿的屁股,濃濃的而有光澤的陰毛,如鬍鬚般長到了大腿間。只有這個部位與可愛的雅美的表情,以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強烈的對比。
9 f3 [' i; u1 w( n( e, B 其實,這個陰毛就像額頭上髮際一樣,包圍著花辦的周圍,是會妨礙了舌頭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張開了她的雙腿,把勃起的陰莖,對準陰部趴了下去。雅美伸出手來握著陰莖,引導陰莖插入。
2 ?& e0 J/ a; D& Q" U1 y! J6 J 宗明掀開乳房上的睡衣,手從腋下伸入,用力將她抱起,讓兩人的胸部緊緊貼著。但是,雅美的身體一直是放鬆著,沒有回摟他,雖然只是單方面的扭動腰部,宗明卻已感到很滿足了。1 J/ a; Y) v6 t& K3 y
當他反覆的在做前後運動時,突然感覺到花芯裡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時所產生的泡沫般,內部覺得有點不安,於是慌忙拔出。# q% P: d. j3 W# X4 \7 n
「怎麼啦?」躺在下面的妻子問道。4 r+ Q( D, s* J- _7 g
「噢!沒什麼。」
; O3 L+ y* A5 p: U% S9 Y 此時,宗明聞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這個味道不是宗明本身的,顯然是別人的,是還滯留在花芯處別人的精液。因為宗明的陰莖,讓它起了泡沫而把它給耙出來的。宗明木然歎了一口氣,看著這個可疑的花瓣。: W* j7 Z" j: n; o$ q$ R
「討厭,快一點啊!」雅美懶洋洋的說。1 v" ?8 ~/ x4 I: {
宗明的陰莖很快的就萎縮了。他改用兩根手指插入,想要確定事實的真相。與剛才情形不一樣,現在整個內部鬆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濕了。宗明拔出手指,拿到鼻子前聞了聞,他聞到一股慄花味,宗明發現他全身的血液都冷凝了。
D/ {$ N6 w5 W/ l* o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卻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閉著眼晴睡覺。竟然瞞著他做出這種事,差一點就失去冷靜的宗明,很快的恢復了理智。如果沒有找出確實的證據,她一定會強烈的反駁,甚至於引起竭斯底裡反應,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會因此而睡不著,過著苦悶而又漫長的一夜。, Q/ T$ f! b+ R3 B% r
今晚絕對不能做出那樣愚蠢的事。雖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準備好的東西,有可能會派上用場。宗明把手伸到床鋪底下。床鋪底下有根繩子,宗明拿起繩子,壓在雅美的腳脖上,想把她的雙腿綁起來。
' R+ t. B1 a7 z4 }) @! ^8 w( s 「你想幹什麼?」雅美張開眼晴,表情很訝異。宗明一句話也不說,很快就綁住了雙腳。
5 C% \, T# B/ `$ O- L1 U8 B 「你要做什麼?好痛!」
$ b) c. i2 b, s3 X! B X 接著,宗明又把她的雙手折彎到背部,並加以綁起來。
1 m% y0 I7 U8 F, N) `' z' x3 P, t0 t% | 「你想幹什麼?不要這樣欺負我,我累得好想睡覺。」她很不高興的說,並且以不願意參加這個遊戲的態度,表示抗議。
4 T9 Z3 v/ P) s, C$ W2 T# p 「我要讓你做個好夢。」宗明說著,又把綁住手腳的繩子在背後打了個結,使身體變成弓形。1 j: w1 O# h4 _* ~9 O7 z% T& P
「我不是跟你鬧著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個了斷。」宗明說著,點了一根放在枕頭旁邊的香煙。2 l% G* X0 {. A4 l; o1 u
「你要做什麼了斷?」好像已體會出宗明的意圖,雅美的表情變得很險惡。
% z7 O) J& f1 d# B3 N( L+ T5 ?, { 「你對我隱藏了秘密。」
/ W! A, E) q- a" T; x+ s 「秘密?」% E2 B! a7 Y, Y
「你不要裝糊塗,我是在問你,外面有沒有男人?」
" M3 S8 f& }; J& @- w$ { 「你是什麼意思,雖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為這是工作上的需要。」
+ z! M* W$ f0 m$ G' N# j! h 「我指的不是那種男人,我指的是在這裡交往的男人。」宗明故意把香煙的火靠近花瓣,他以為她會發出兇惡的聲音,其實聲音卻是很尖銳。: u, c- |7 J9 v
「開什麼玩笑!」& d' |. m) v; J0 Q! f
「誰說開玩笑,我有證據。」3 q4 F; ]3 }8 ^& m
「什麼證據?」
2 `- W, b) y, `) q1 ? 「難道你自己還沒有發現嗎?你聞聞看這個味道。」宗明把手指伸到雅美鼻尖,要她聞。
$ y# x' Y- K5 ] 「這是什麼?」" r3 y5 x/ H) I8 M, g* I1 i
「你不知道嗎?」
% {6 g; o. }3 M4 _2 K' f1 r% f 當她聞了聞宗明的手指之後,雅美才開始害怕起來。+ Y) E) h. _' x8 _& u: @
「今晚絕不會像往日那樣,這是什麼?這是男人的味道。」) e; K5 e- L2 M; X/ s( d2 G+ Y/ _% B" J
雅美原本紅潤的臉頰,此刻突然變得蒼白起來。雅美好像會被掐死般,感到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測越有可能成能事實價。他很希望雅美能大聲的提出反駁。
1 K$ y# q6 o6 ^% Z C) u 「這是精液的味道,你應該聞的出來。我還沒射精,但是,在你的陰道裡,卻已有精液,或許你會說那是我以前留下來的,不過,你要知道,你我已經十天沒有行房了。」
J' i1 U5 v+ J& b1 w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決心,向妻子興師問罪了。現在再也顧不了什麼情愛、禮貌、體貼了,宗明把煙灰彈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 p C% h& F# q; H2 f, `7 w# Q8 t 「你想幹什麼!你想殺人嗎?」雅美竭斯底裡的叫著,表情很凶暴。
* W6 |) k- y% Y* q- \ ~% E, s. p ^ 「不論如何,你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你裡面射精的人是誰?他叫什麼名字?是你的客戶嗎?還是你以前的情人,你高中時代初戀的情人不也在東京嗎?我知道你們經常在幽會。」
. F/ E0 b* `" Y% X 「你不要胡猜。」
: j% ?* C/ s6 i- U" k) a8 P) x- |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沒瞎。」
6 t& t' g7 g S; x6 C 一臉怒氣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煙靠近她的下體,使煙灰掉在陰毛上。還留有火種的煙灰,燒到了陰毛,發出了燒焦的味道。
: W! ~4 Y" Z; q7 i7 v `# S1 a+ @: p 「我也是個男人,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什麼事都好商量。你若想離婚也可以,但是,不要瞞著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2 e+ E% `! M ~1 [4 S% }9 V 雅美沒有回答。
; l, ^2 A) f6 W8 E$ a. B" O; D$ s) f 「你好好的考慮吧!」他張開雅美的花瓣,讓花瓣夾住香煙。, Z4 |9 z/ p5 V: ]4 j) b
「你再不說話,就會被燒傷了。」
/ I4 c! z. K7 Q 「如果我說了,你願意協商嗎?」
* N' i# G# O; e0 Y8 e 「啊!那當然。」
( m- H Y( t" s* O9 v/ D 「就是那個人。」
% x* {5 K) G& U" n6 X 「是不是高中時代那個男人?」
- @; |5 X8 Q& {7 N# `7 Y 雅美點點頭,並且大叫:「趕快把它拿下來吧!」她很在意夾在陰唇中的香煙。
0 [: R8 c$ Z) a! h, d 「你今晚跟他約會了是嗎?」4 E- z# _# t/ L1 O7 U J
她再度點點頭。雅美與春樹之間發生了姦情,想起他們一絲不掛的互相舔噬著下體,熱烈的在親嘴,而插在兩腿間的東西,刺激著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開了,還有那陰莖在抽動的情景。
5 T) K; x8 ~+ w4 Y x, d 雖然此刻滿腔怒火,但是,宗明還是忍耐了下來,心平氣和的說:「原來你們彼此仍在相愛,那就沒話說了。我也是,當我想起初戀的女友時,至今,我的身體仍會抽痛。」
U) s' r2 J: [ 可惜,宗明根本沒有一位能令他懷念的女人,但是,為了找出可怕的證據,他又問了:「這麼說來,你想跟他在一起嗎?」
4 m3 |2 f% j6 J. J& S I, I 「我也不知道。」
6 y" J, h7 G2 w1 n: a4 Q0 f, ^ 「為什麼?」& O$ A* J [* _" @7 u7 B
「我也喜歡你啊!因為我們是夫妻。」
7 D+ a6 d e0 P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決不能在這裡同意她的話。
8 R7 g% I! {& E: i 「所以,你想在兩人之間,看看誰較能給你快樂,是嗎?」; Y1 U( S3 ~8 ^% f, O
「不是這個意思,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見面了。」
3 C. G, `# j6 _3 L% p6 R 「但是,他人在東京,雖然你有這個意思,可是他卻並不這麼想,他到底結婚了沒有?」
2 g5 L3 T( J' t4 j% a7 I8 [* r2 e 「沒有,他還是單身。」; v! Z( R, O* ^5 O+ [
「他太不要臉了,竟然佔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換妻也可以。」宗明開玩笑的說著,雅美並沒有回答。
" b3 N* j3 P+ f) F 雖然她沒有回答,但是雅美心裡一定很煩惱。這都是她自作自受,讓她去煩個夠,苦個夠吧!女人若是沉迷於肉體的享樂,就必須付出相對的待價。
/ |' B8 ^. i+ B4 v* f+ V$ ] 突然間,宗明發覺,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紅杏出牆的行為,而是她能得到那種男歡女愛的喜悅。同時,他想起小時候,在家鄉抓到一隻不啼不叫、沒有表情而又怪異的蠑螈,撥開它的腿,讓它曝曬在陽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s7 |- O. L& ? 如果把這個刑罰加諸在雅美身上的話,那麼鬱積在胸中的氣憤,就可以獲得疏解了。
3 ?" u& P9 K, R/ ?# @& g 宗明突然把那沉默不語,而又全身赤裸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帶有粉紅色,大腿間有一道隆起裂縫的蠑螈。
0 _* N2 ~+ _) a- G1 r 「你都是在哪裡跟他約會的?是不是情侶旅館?」& s1 p1 @7 q7 B8 B
「嗯,是的。」
0 F9 c* K d' p& W `6 W; F 「你說他是單身,那麼,你去過他的公寓嗎?」" |7 D7 ~# e! U
她沒有回答。/ Q4 K1 {% `6 L, [- c+ f
「老實說。」( ^/ I& A! @3 D: s1 ~% C8 y7 H
「哎,是的。」
0 c l4 z& |2 u0 n G' e& x4 M 「發生過幾次關係?」
q* g5 f( N: k/ U 「大概五、六次吧!」
! O" f0 \+ X' L& Q" h9 C* y2 b 自己如果承認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9 _5 Y- x0 F; v% Y9 r; ` q5 K
「那麼,今晚是在哪裡約會?」3 j3 d. Y# b9 C6 m
「在他的公寓。」- U- a8 u6 N2 x0 [6 n) |* T/ f
「真小氣。」' \& \. d6 A1 z( e9 c# x
雅美表現得好像她有兩個家庭一般。
4 z' v- \- ` p9 c4 K' B) f* R 「問題是,你要他還是要我,你要老實的回答。是我抱你還是他抱你時,你比較幸福,比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經聽一個女人說過,男人抱女人時,有的會給女人帶來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8 |: r% N# K7 h
「你這樣說,叫我怎麼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見面,我和他卻是偶而才見一次面,況且,我們以前有過一段甜蜜的回憶……」
1 `/ k: N- X; `) S2 X0 e3 P3 ?' n 「原來各有千秋。」
3 b' W/ u- t% t, f0 L3 o 「是的。」雅美看宗明心情平靜多了,於是就開始說老實話。 K& K( L9 C* i7 E. m( Q7 s
「那麼,他是怎麼樣的愛你呢?」
# R- J7 u0 s- V B 「他對我說,比誰都愛我。」8 Q | {* r2 Q$ f# D, p! I3 k) y0 Q
「如果我跟你離婚的話,他願意跟你結婚嗎?」
9 J5 m( e! `2 R2 x3 O9 ~ 「可能吧!」
5 G5 j: ?# j3 ~2 B 「這麼不肯定,怎麼解決問題?我要再具體的問你。」
0 q9 H) d f. ]) h& y \: {; n 「好的,我也正想找個機會對你解釋。」
4 M9 Z: H1 v* s) V/ c, M0 J' B 雅美好像要解釋自己的紅杏出牆是出於不得已的,使宗明著急起來,但是,他還是很平靜的問。2 a0 D: c9 n/ I& E8 Q
「你跟他在一起時,作愛的方式也和我一樣嗎?」
' i" C: p7 S9 f4 U" \/ ? B/ o, L 「這……」0 i8 ?' a1 u& K# z9 ^- q& S; _4 ?
「有做口交嗎?」
O4 S$ S) C0 a# o$ X k 她沒有回答。3 `, V+ g$ I) U* F; x" L# Z
宗明以為,雅美認為這是污穢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把這件事問清楚不可。
$ i3 n, @- ]( x2 J 「他在作愛時,也曾舔吮你的性器嗎?」9 z6 M) K% T8 c; ~5 p" A. p
「哎!」
: T5 j0 c7 ^* Z( c# O 「那麼,當然你也會舔吮他的性器吧!」, r3 b, H4 `% b/ ?6 I
她沒有回答。
1 E+ _7 k$ d0 `1 [ i `; m 「我想一定會,在那個時候,你是極不願意呢?還是表現得很自然。」0 n( Q d+ {4 |+ E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1 Y I) t1 Z- ^6 z6 l& l- l1 @
宗明又點燃了一根香煙,而且想像著妻子很自然,又很熱情的在做著口交的事。又粗又大的陰莖,在她的嘴裡,用舌頭舔吮的情景……
& J- N. t+ C' \: ], _6 Y4 J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難。但他還是按捺住了,並冷靜的問:! b |0 \5 C/ u% c+ {
「每次做愛之前,都是這樣挑逗的嗎?」: Z; s, ?, Z( ]! }" s. M
她沒有回答,這就表示她承認了。嫉妒有如開水般在心裡沸騰,接著反而變成了快感。" M6 g1 X) I$ L2 {/ l v2 q
「那個時候,你一定是很認真在做吧!是嗎?」他看著妻子的眼睛說。
n1 o) |; T3 t3 K! D- d6 \4 N: { 雅美不敢正視著丈夫,但是,她認為應該要認真的溝通,所以有點害怕的點頭了。
7 Q# Y" e# y3 C! |/ W& { 此時,宗明多麼希望妻子說出一句,能熄滅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話,可是,雅美卻火上加油的點點頭,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發。; L! i g- t% q2 j. `, {; ]( }
「好,那麼,我也想試試看,到底哪個比較好,再做結論吧!」
9 _9 ^* S' c5 {! U8 C; n* ^# O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條繩子,把妻子的身體綁住。接著,他又將另外一條繩子,把動彈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綁成一個大字形。她看起來,就像在炎炎夏日之下,被放在燒烤得很熱的石頭之上,曬太陽的蠑螈一樣。* N! _5 I: ?$ h
「好,你既然這麼說,我就把你讓給那個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體裝扮得很美麗再讓給他,現在先把他叫到這裡來,你等著吧!」3 C: B: y+ k$ M `1 u3 a: R% b2 m
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獻給惡魔做犧牲品一樣。宗明離開了臥房,拿了許多東西進來。有蠟燭、膠帶、絲帶,然後,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雅美的裸體,捲上了膠帶,再用絲帶做裝飾品,上面豎立著蠟燭。) I( \/ v( E4 O7 K8 C- M& ]5 @
雅美害怕的看著蠟燭光,蠟燭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來,一定會被燙傷。8 ^2 h" T3 Z; N
她的嘴裡被塞進破布。
2 e: D, n" y( w5 Z 「這就是你的新娘裝扮,表示我的一點心意。現在把他叫到這裡來,在我面前表演你們新婚初夜的做愛吧!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1 G* {5 a+ t' }9 {' k& d
他把雅美嘴裡的破布拿了下來。
L* C9 e2 X1 |$ U L9 Q 「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的,趕快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現在要打給他。」宗明拿著話筒,催促著。2 y7 z/ r* T3 |& m0 Q) p
「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雅美嘴裡塞著破布,艱難的說。: J5 D3 e# J5 v4 T8 Z1 b a) x7 U5 f5 U
「是嗎?好!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1 {9 D# E% X1 Y" G+ ?
他點燃一根蠟燭,接著撥開雅美的花瓣,把蠟燭插了進去。7 I6 w; k7 N7 W' }0 R
「如果你不說,是會被燒到的。」. v' r6 i6 b" X) G8 `2 X/ A
「不要這樣!我說,在我的皮包裡,有他的地址跟電話號碼。」
3 i7 e9 j b4 D) g+ I 宗明從隔壁房間,把她的皮包拿過來,打開皮包口,把裡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然後翻開電話號碼簿。
' n8 F2 v) O- v4 E 「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樹嗎?」! H0 q v1 ^! c+ n* \5 e# G
雅美不清楚的聲音,再由宗明接過來。
$ v; L* |! @' l3 j4 z! ~) R& x1 \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經常受到你的照顧,現在請你過來一趟,我知道已經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馬上來的話,雅美會很可憐的,我在等你,不管是等一個小時或兩個小時,你一定要快點過來,否則蠟燭燒完了,事情就不妙了,從你那裡坐計程車,大概要三十分鐘,我等你來。」說完,他就把話筒放下了。
1 o2 o) d7 S: `2 A8 M2 F" j 「你為什麼真的要這麼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來。
: B# _- h0 l2 M: u- m: j. x$ k1 [8 t 「你不要這樣,趕快拿下來,把繩子解開。」她全身顫動並大叫著。
7 ~: I0 H" D7 v 「你再亂動,蠟燭就會倒了,你看,在你下體的蠟燭已慢慢燒短了,火焰也越來越大。」( k0 v% \2 f+ x1 X5 M% V; h
「求求你,不要這樣。」
6 \4 B/ x Y! b1 X 「對了,這個地方受傷不好,就把這裡的蠟燭拿下來,我還想跟你再做一次愛。」
( I% B: p4 G; a+ K& B, J1 ~ 雅美沒有說話。
/ s# S5 a6 _7 H( Z( ?2 x" r7 u 宗明把自己的陰莖代替蠟燭,插了進去,看著粘膜濕潤,立刻就有反應的女人的頑強。
* ?( K( t/ \- V8 ]8 ?8 T% w 「你放了我吧!原諒我吧!」
) l6 F% v9 I4 \& ]$ r, i9 |3 v 被綁得全身動彈不得的雅美,只說著這句話,宗明卻把它聽成唱搖籃曲一般而感到興奮。他從來不曾聽過雅美說出這種話,這是一種新的刺激,他還想聽到更多,像這樣痛苦的話。
9 f; m" T6 ]) r+ B; y9 n 「你原諒我吧!」# d& h1 h9 m" w7 `# `
在粘膜裡膨脹的陰莖,越來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現她的意志般很緊。
, }6 M; j$ x- q: ^ 宗明開始陶醉在這樣的刺激裡,當然,他剛才打的那通電話是假的,完全是他一個人在演戲。他也沒有預料到,會帶來這樣富有刺激性的快感。8 x$ o; L! v( R
「啊!我要出來了。」1 s+ B7 \8 f) @) u6 s' m6 g* {' Y
「哦!你原諒我吧!原諒我!」
8 X$ |# V: T/ x( L2 K c 宗明緊緊的抱住妻子,開始射精了。全身燃燒著嫉妒之火,而這把火就像是火災放射機,所放射出來似的。! P4 |" {1 P4 t1 G" e2 |
此時,宗明陶醉在從來不曾體會過的快樂裡。然後,他爬起來,看著妻子黑色的陰毛,所包住花肉的裂縫,像乳液一樣流出白色的液體,他用自己的舌頭去舔以及花瓣。2 N: O$ W$ I7 K! N
雅美沒有說話,這也是愛。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圖,雅美一直不說話,也不理他。5 `$ o @, H" n7 Q c
宗明的陰莖又再度膨脹起來,他毫不猶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在這種狀態之下,不論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 _% ?" _6 x! f6 r& u' C V
宗明抽出硬硬的陰莖,把被愛液弄濕的陰莖湊近妻子的嘴邊,雅美毫不猶豫的把它含在口裡。
% a& f) T8 r# P" W# q# J% D C 他以為陰莖會被妻子咬斷,可是,妻子卻用舌頭很溫柔的舔吮,就像在舔吮冰淇淋一樣。1 E" s5 [$ \* a
宗明看著妻子溫馴的表情,認為這才是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女人,宗明此刻才真正體會到,在過去夫妻關係中,所未曾享受過的男人的喜悅。如果他把妻子手腳鬆綁,讓她自由,這種喜悅可能再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很想讓妻子永遠處在這個狀態。
* z4 ?) l8 S( q, j 「怎麼樣?好吃嗎?」" K6 _) n0 U' `5 d
對著閉著眼睛在舔吮的妻子,宗明好像要表現出男人氣概,若無其事的問她時,妻子張開了有點腫腫的眼睛。
' n `& i7 W% N# m! W5 z8 y* T8 E ] 她的雙眼冷冷的,毫無表情,有些像蠑螈,雅美說:「開玩笑!」! l" }, y) J0 K; ]% k5 x. v
這句話使宗明感到一股莫大的恥辱。
4 F/ E8 ^* `5 C2 q. S 「什麼!」宗明的手如鷹爪一般,伸向雅美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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