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憐憐 -【穿越初體驗之四】好神肆王爺

g520

第十章
  C5 V  f3 k  ]1 W/ K1 d4 t1 o
姜王府內，庭院深深。
! h, H% o7 R( Z; e" d4 l
不管一牆之隔的市街之外對姜王爺叛國的事如何沸沸揚揚，被限制在府內不得外出的女眷、家僕卻是安靜多了。

% V6 `1 m5 {6 |: @雖然府內少了王爺，但總管卻剛從白雲庵回來，在他有條不紊的掌理下，整個王府運作正常，所有人安穩守著自己的院落，等候最新消息。
# N/ P* K, D# o% ^0 `1 `
三少爺帶著公主，依舊待在他婚前所住的雍華山房。
0 ^0 n% m3 L" N- D- G4 [
) P( R/ y% \4 h+ \- W# Y剛回城不久的葉流雲也被這件事困住，只能在先前住的院落，用讀書、畫畫打發時間。

而藍蘭的生活就精采多了，一回城就碰到這麼大的事，根本沒想過要是指控成真，自己也會跟著淒慘，整個人就像彩蝶般，在各個院落問飛來翩去，忙得非常快活。

; }; g$ z- o2 ]0 N) y「哎喲！要是這樣，王爺不就慘了……」聽完小猴子來報後，浮摩斯。藍一手摸著鼻樑，整個人已陷入沉思。

; [' N" _$ {$ k5 Y, ]「可不是嗎？聽說糟糕了！」小猴子著急得不得了，在廊上走來走去。
; q+ q2 n. n- @; M# l2 T
" o) F1 ^9 w& Z+ r$ m% h$ z「那要怎麼辦……」藍蘭專心思索著，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後的丫鬟嚇了一大跳。
, X6 @7 n8 \4 ^+ S: C
「小藍姑娘，歐陽小姐有請。」

# L8 K" x9 b5 G% a9 f+ W1 Q「哦，知道了。」拍拍被嚇得不輕的胸脯，轉身找她的好朋友去。
. P" a7 p! `/ l! O- f6 Q* o
小猴子一聽到歐陽錦繡找藍蘭，也沒有說話，眼中帶著不屑的神采，目送她離去。
! V) H9 q4 P3 e) i
) ^- ^( ^5 t9 G+ @端坐在屋裡，準備好茶點的歐陽錦繡，看到藍蘭出現，就笑容滿面地請她坐下，再斥退身旁的所有丫鬟。
$ ~( w. Q9 i5 X$ U) ^
. H" S: ^* I) ]. d房內僅剩她們倆時，歐陽錦繡的笑容不見了。
5 |" i# f) c. ?+ P9 A6 S1 t
「有什麼進展嗎？」睜著圓滾滾的眼睛，看著閨中友好。

架子端得很高，絕不跟下人為伍的歐陽錦繡，謹守大家閨秀的規矩，從沒踏出院落跟他人說三道四……

她知道的事都是貼身丫鬟不小心說出來的！

再來，就是認識藍蘭後，藍蘭告訴她的……

/ Q6 [. t1 S% Z至於兩人為何投緣？一半是有她心結交狀況差不多的朋友，日後如果當起王爺的小妾，至少可跟同為表少爺寵妾的藍蘭交換訊息：一半也是藍蘭和氣，走到哪、說到哪，姜府裡沒人跟她合不來。

「我聽到……」藍蘭依約，邊喫茶點，邊跟歐陽錦繡聊著從各院落聽來的所有情報。依據他們研判，失蹤多日的姜王爺可能真的遭遇不測了。

  ~, Q1 u9 `' x「啥？」歐陽錦繡掩住小嘴，精緻的小臉上浮現慘澹的顏色。

「只是推測！沒看到……之前就不能當真。」省去「屍體」兩字，藍蘭的說詞具有公信力。

: N9 z4 a) i9 A+ N  W$ r. s  G「天哪……」歐陽錦繡已經當真，她撇過臉，難受得開始掉眼淚。
4 W2 h1 {$ D$ r$ h5 n9 B7 `9 o- o. K
  N9 A& F8 N* O5 ]4 }8 M「別哭了！還沒看到……身體……」藍蘭不敢講「屍體」，怕將澈日後知道，會把她的身體折成兩半。

& P) n5 C5 G  ~4 o! S7 J# i歐陽錦繡沒辦法維持端莊的表情，她掩住臉，哭聲再也掩飾不了。

( `0 d& o' |; L. y! [# Y6 v聆聽藍蘭專業的推測，心情越來越差，再加上孫帳房要她準備好，有隨時帶她離開姜王府的打算；想到這輩子再也看不到心上人，她的情緒就無法維持平靜……

到底誰害的？讓她這麼痛苦……
* b3 g# K: u! g7 e% _
姜徹被尹雪姬迷惑時，她至少還看得到他，可以跟他說話，現在呢？她連他的身影都看不到！
- c6 j2 S9 ]; M9 L! R
「好奇怪！王爺怎麼可能通敵叛國？證據到底在哪裡？」藍蘭偏著頭，細微的嘀咕聲傳進歐陽錦繡耳裡。
& j$ T9 M% _: r5 T4 a% H0 t4 m
5 {! @" y( u1 ?; A( u2 B) l; U他根本沒通敵，是孫帳房誣陷他的……

; n5 C  l2 O5 m7 L! X/ T1 _+ }他去西域，只是去買酒，但她偷了他的帳冊跟印鑒，讓孫帳房可以做偽證，送到軍機處去誣陷他。
! ?# w* c$ \3 C, ~- r/ z# A1 B, x: J
3 j0 q/ A) X( T/ `8 `她只想讓他知道愛錯人會倒楣而已，並沒想過要他的命！
  O" y; H( \6 H4 r* D
# @0 V' s3 L) ~! ]2 o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孫帳房設計的！如果不是他，她不會連看他最後一眼的機會都沒有！她真的好傷心啊！
1 Y" |$ o; b# ^  b( B
  m' i! s* ~" C0 [「真過分！王爺那麼好的人，怎可能通敵？讓我知道誰陷害他，一定把他碎屍萬段……」藍蘭輕聲叨念，但「報仇」兩個字卻輕鬆滑進歐陽錦繡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 n3 I0 a0 [& p
1 u3 c) C( S  c( F2 w! H1 D2 R歐陽錦繡趴在桌上哭泣，根本起不了身。幫助孫帳房，卻得到這個結果，她實在後悔莫及。
1 }& G; v% p/ M- ~- A
這個不能說的秘密，讓她生不如死……
* J! Q7 Q, }5 J$ |
「你在這裡做什麼？怎麼把人家弄哭了？」葉流雲急促的責備聲傳來。

: I9 i* K* v4 U5 H5 e) W「沒有啊……」藍蘭囁嚅幾聲，想找人幫她說話，但唯一能幫她的人已被她的猜測弄到痛哭流涕。

! n! u7 Y. P7 r: u( g( N1 p「跟我回去！」葉流雲火冒三丈地把藍蘭帶走。

而有過家破人亡經驗的歐陽錦繡，卻私下有了決定——她要幫姜徹把名聲爭回來。
! G6 S9 K$ W: j, i( j8 o
不管他現在活著、還是死了……
1 f2 a& S. G6 |$ u% J6 g' x
+ u- x7 D1 q9 b+ P( w" k計劃在她心頭悄悄成形。
2 C5 I2 {+ N. L( B. J, Y
% t) T4 K/ k0 k' V「失火了！失火了！」

- J% g( t  S5 G7 u$ N姜王府的東北角，一個小院落莫名地失火了，府裡的奴僕趕緊汲水救火，而守在外頭的御林軍也出手幫忙，就怕火勢蔓延開來，嚇到芫成公主，他們可就倒大楣了。
; Q2 Y& ^& v) C4 y  {+ i! u; b* T
在兩路人馬的奔跑下，火勢很快被控制住了，但東北角的小屋卻被燒得漆黑，一夥人還從裡頭拖出兩具殘破、勉強可以辨識的男女軀體……

# q- V- t5 x; {( D+ Z) u是孫帳房跟歐陽錦繡！
2 R: c" l0 K' B% b
& p5 h* n  }( o9 s/ S0 A為什麼是他們兩個同時被燒死？

" {- q+ ]4 |1 T; T- P/ O6 s6 p很多人想不清這是怎麼回事，直到有侍童打掃姜徹的書房，在裡頭發現歐陽錦繡的遺書跟她留下來的證據，才恍然明白……
  J$ W  Q% R. V
- P% ~6 Y% [6 `+ H; U% H* R而在這不平靜的夜晚，穿越時空的四個人，同時在睡夢中看到一個面容威武的白髮老頭跑來找他們喝茶，感謝他們聯手救了姜王府。
9 N0 n6 |7 K* W
「您是老王爺？」四個人分別在自己的夢裡詢問白髮老頭。
4 y9 u) \- G+ K
$ \3 k6 y: ?: G2 v老人拱手，微笑不語。
" j+ ^% I6 q4 h
難不成他們是為了這個原因才穿越時空的？！四個人瞬間驚醒，從床上彈起，睜眼看著四周……

身旁的愛侶沉睡著，還一手拉著自己的手。
/ a- R3 c' S, a2 k
5 x8 M' `' ]* e2 \( U呵！還好嘛，他們還在古代，還能霸佔這個身體，擁有愛他們的人……並沒有任務完成、失去利用價值就被踢回現代。
  H! [2 W# Z, U- }
真的是太驚險了，呼！
" x, x' z" H' ?5 S9 U
不管怎樣，這趟穿越時空的旅程，遇到衷心相愛的伴侶，跟喜歡的人和諧相伴，這就是他們最大的幸福、辛苦的代價了。

5 ~3 e% @1 e, @" n# k  n他們在原來的時空，生活或許很自由、很宅、很方便，心靈卻很空虛。
! {  ^; L/ q  i* n& k
不管他們很努力、潔身自好，或者拘謹自持、放蕩不羈，朝著各自以為的方向，以為生命中的戀人就會在街頭的轉角出現，對他們微笑；但等待中的人不出現，只有他們獨自在原地徘徊。

他們以為上帝已經遺忘他們了，只能安慰自己，只要生活方便，沒有人陪伴並不重要，找不到愛人，至少有狗、有貓；再不濟，也還有電視機……
4 h8 S, z3 D& K5 F& [
! e3 O! M& w5 D/ R8 N電視的聲音，就可以填滿一個人的房間裡的寂寥與空虛。

但，電視不能在夜晚跟他們抱著睡覺……
6 n1 j# e2 w! N' L; r
現在身旁這個人，雖然沒有電視精采，卻有一顆溫暖體貼的心、善解人意的眼，驅走他們穿越時空的不安與寂寞。
0 \/ k# ~# m3 v1 v! D
6 a& v' B- v- N/ i; ]; J* X; O# n7 @只要有她，不管在那裡，他都可以把那裡當家。

2 U: y, ~( m/ G) n% ^5 t1 O牽著心愛的人兒，被嚇醒的人慢慢躺回去了，沒想到「生同衾、死同穴」竟是這種感受！

. c$ z# w6 M% Y) B他們蓋著同一條被子，分享彼此體溫的溫暖……
4 g" `$ e& c% R4 z
4 b/ Z2 E  a3 P  x0 ^! E他愛她，只要有她陪伴，他願意為她忍受穿越漫漫長空的寂寞，真的……只要有她就夠了。
& R) E% ]; N. p- k; R6 n
歌聲揚，舞步起。

; ~# ^7 }/ q- ?- d, L. t) a  I) y9 E王府花園裡有個人工湖，岸邊泊了艘不系之舟，四面環水，靠近岸邊的則是船廳，裡頭站著四個玉樹臨風的昂揚身影。
5 I& D6 l; d3 i3 ^) ?
只見他們喝茶、或者下棋，都沒說話，似乎偏著頭，正在細細品味從湖心中央傳來的歌聲。
9 }1 Q5 e$ L1 }) X2 s6 k
「春日宴，綠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陳三願。」

; M" p" _: f* G+ {, T  ]「這歌聲倒婉約動人，出現在我們這種人家……剛進王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王爺新納的妾。」葉流雲身旁的俏丫鬟似乎懂得他的心意，趕緊為他把酒杯倒滿。
6 S0 l( F* g7 L0 G3 B( c; G: M$ J
% j. @5 [% U' \8 \' N他輕笑一聲，摟著心愛的人兒，高舉酒杯，為了恰如其分的美景、歌聲，敬姜王爺一杯。

「哦，怎麼可能？」將澈浮起錯愕的笑容，擺擺手，「我在朝為官，最重要的就是操守，怎能出入煙花場所，結交歡場女子？肯定是仰慕三弟，不論名分，只要能常伴在他左右的奇女子罷了。」
" B! {! k- o& N1 ~/ z8 C
5 }" F$ W" `9 |( S說畢，他的眼尾還溜了眼坐在角落、低頭撫弄琴瑟的西域女子身上。
( R8 Q( F5 Z0 t* W
2 y2 u/ Y  O0 e1 `; `但那女子的神情非常冷淡，也沒多看他一眼，讓他有些尷尬，只有裝沒事，繼續喝茶。
) F" |6 E! d" {
2 y. F( V, S) L; r8 y  ~& z「一願郎君千歲……」
. [8 X& h, c+ A$ u; B( R
「咳！咳咳……」一陣咳嗽聲悶悶響起。
$ ^. X1 _* `- B5 h- `9 @8 j
「三弟，你哪裡不舒服？」將澈趕緊關心。
  q2 l3 H% T' v7 g; J) x
江尋左手掩住嘴，右手接過身後俊美少年遞來的手絹，擋住病氣，清了半天喉嚨，才開口：「我沒有事！只是突然喉嚨癢，還是蘋兒最瞭解我，是不是？」

他話才說完，一雙精靈古怪的眼就俏皮地跟身後的少年眨動，整個身軀半癱在少年身上，絲毫不介意廳裡還有其他人。
) w9 M& w. @5 Q" g
「你別這樣子！坐要有坐相。」夏蘋拿大婿沒轍，只有扶住他，替他捶背、拍肩，讓他可以更舒服些兒。

江尋接受心愛人兒的服侍半天，心情好了，才說明，「那歌妓可與我無關，我只要蘋兒服侍……要聽人唱歌，找蘋兒唱就好了。」
; n! \" F1 r  A. \+ d1 y3 i) `
  {5 v: X! s4 P7 \$ V2 p: [7 E; t「哦，大家都不喜歡嗎？這是我找來的！」站在一旁指點兩個丫鬟下棋的言浩東開口，「好不容易等到王爺回府，表少爺也回來了，總是要慶賀，才找人來熱鬧、熱鬧。」

「原來是總管的主意！」葉流雲點頭表示瞭解。
8 A: V: s! w% O4 [8 A
「當然，嚴皓回來管王府，我總是安心些，省得整天雞飛狗跳，大家都不得清閒。」將澈看了江尋一眼。
8 ~: G3 m- \  j) g
「呿！又不是我搶來管的！」江尋張開口，讓夏蘋把葡萄放進嘴裡。
) H: F1 c5 G9 K3 Y& {) H
唔，有美人服侍……這滋味真好！

: _9 Q8 V; v6 \; W4 x% U「唉！放我在寺廟裡，吃齋念佛，其實也不錯，至少可以為大家積積德！你們沒聽說王府的人在城裡都很惡名昭彰嗎？」言浩東說得語重心長，但一雙狹長的鳳眼只看著身旁下棋的女子。

, j' O' r8 e/ }# z「啊？惡名昭彰？」原本安靜無聲的四個女子突然被這個成語驚嚇到，臉色慘澹。
' h" O" A; m) N7 H5 v$ @; z9 w
「二願妾身長健……」

7 `+ p# T/ c6 V( I; B, i乖！沒事哦！四個男人不動聲色走到心愛女人身旁，輕拍她的背脊。
2 y' ?$ R! ~3 j
「這個我知道！說我是個敗家子，對吧？」葉流雲搖搖折扇，要身旁的俏丫鬟不用在意。
& Q  k9 s4 T/ M: y* x6 n% I" ?+ h
「哪有的事？欠的錢都還了，我也沒那麼會花……」藍蘭噘起嘴，嘟嘟嚷嚷，為情郎跟自己辯駁。

2 m: Z, _  w; u  k9 v7 [8 W「別再提了！都證明沒那些事，何必說來掃興？」言浩東拍拍下棋丫鬟的背脊，仔細一看，那丫鬟的神韻還長得有點像死去的九小姐。

總管真是深情啊！沒想到再找的夫人跟因病死去的主子有那麼一點像……
) ]1 W  y# U* E6 j+ x$ P3 n
總之，他們的九小姐就是福薄。

「對啊！捌週刊上說的很清楚了，是鄒家餘孽搞散佈的謠言。」江尋保證這次的謠言他沒有煽風點火。
% t0 G: q0 a5 W8 X; _% T% p
, u. D* @) v2 [; _( j* v按照躲在城外的將澈指示，他跟夏蘋整天坐鎮深院，力保王府，扮演容易受驚嚇的公主與駙馬；言浩東維持王府運作；而擔任間諜、送耳邊風到鄒錦繡的重責大任就交給到處亂晃的藍蘭。只要策動為愛瘋狂的鄒錦繡窩裡反，一切危機就可解除。

果然，一切依將澈所籌畫，王府將傾滅的危機在火災後消失得無影無蹤，所的一切都有合理解釋。

他沒空在雜刊上頭加油添醋……說來，還真是可惜哪！

2 Z0 N! c6 D! h; K2 c畢竟，姜王爺被指控聯胡賣國也只有這一次，大多是捏造的，在鄒錦繡遺書的澄清下，發現姜徹到關外只是為了奶酒，快去快回，連跟西域王室喝酒聯誼的時間都沒有……
6 X( I/ r3 V4 D/ E  x3 C; K% l0 ?% y
怎麼可能通敵賣國呢？
; |- Z" Z; J; X* ^
後來，便由皇帝在宮裡備下宴席，安撫因誣告而受驚的姜王府家眷。
$ o. K7 F6 E/ [3 t$ W3 g( e
「大家沒事就好，剩下的，不用再提了。」將澈走到尹雪姬身旁，為神情快快不快的她添一杯馬奶酒。

「敬你。」尹雪姬沒喝，反倒把奶酒送到將澈唇邊。
2 d( C1 I, ?+ N$ R/ D. Y$ L, G
「你餵我、我就喝……」先前說得正義凜然，絕不公然狎妓的姜王爺，竟然涎著臉，要藍眼胡姬餵他喝酒？
4 }) J  ?5 c" C- U) s  x2 `
  e. y! A9 y1 ^嘖嘖，這到底是哪一國的風俗啊？
  s! G; \6 e/ Q2 s6 }! \  H
% X( e: T2 X; g8 m. ?「三願如同樑上燕，歲歲長相見。」

船廳裡，四對愛侶在湖心歌妓悠悠的歌聲中，與自己的情人大搞親密，恍如無人。

好吧！就敬他們一杯。

願他們一生相伴，如同屋樑上的燕子，日日相守，白頭偕老，完成他們人生裡最美的夢境。
8 b! X9 S8 D' m0 F" k
全文完
! q) R( F  J' v9 C2 O) L$ l6 U+ k
8 u; m& ?, K4 q; [- p6 G2 Q! U+ ~"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