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梁海燕 - 做我老婆好不好【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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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天啊，這是哪來的瘋婆子？」莫母瞪大眼珠子看著莫藍狼狽不堪地走進屋子，「莫藍，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你到底跟誰出去鬼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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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藍覺得自己的心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了，要是在以前聽到大媽說那麼難聽的話，她的心裡還是免不了會傷心，可是如今她卻連心都沒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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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夠了。」莫瑤第一次對莫母厲聲厲色，她急忙上前，「發生什麼事了？」

這樣的莫藍是她從來沒見過的，真的很讓人擔心。

3 H  K& m( r4 S1 y% \: X' E「哼，還會發生什麼事，還不是跟她媽一個德性，勾引男人不成，最後被拋棄了。」莫母還是不甘心地諷刺道，納悶自己的寶貝女兒幾時跟那個小狐狸精關係這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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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不要再說了，你難道沒有看出來莫藍出事了嗎？難道你真的想逼死她才解恨嗎？這麼多年來她對你的打罵逆來順受，難道還不夠嗎？」莫瑤終於忍不住對自己的母親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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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孩子怎麼敢這麼說話呢？」莫母不由得氣紅了臉，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會為了這個小狐狸精而這麼說她。

7 v# h6 Q7 N* X. \5 G2 o莫瑤不想再浪費時間跟莫母爭論這些，扶著失魂落魄的莫藍往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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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藍，看著我。」莫瑤扶著她一同坐在床上，抬起她的頭直視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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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藍在朦朧之間好像聽到了姊姊的聲音，好不容易視線的焦距才停留在莫瑤的臉上，頓時間她的淚水像雨滴一樣撲簌簌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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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 H( |3 T, i3 \- L「姊！」她撲在莫瑤的懷裡放聲痛哭，這些日子的害怕和無助在這一刻全都宣洩出來了。

. v5 O. b) a6 P; C; t" B, h0 B「乖，沒事了，姊在這。」莫瑤伸出雙手輕輕地摟住她的肩頭，柔聲安慰道：「沒事，姊在這，一切都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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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2 D  h8 y$ M; d$ R" K. Y莫瑤眼睛閃過一絲慍色，那個可惡的男人竟然敢這麼玩弄她妹妹的感情，要是讓她找到他，她一定讓他好看！

「姊，他不要我了，他說他不需要我了。」莫藍哭著對莫瑤說道，心中的痛讓她幾乎沒有辦法呼吸。

, {, L+ a7 h' F- ]) c+ F0 a「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莫瑤不禁有些著急地問道。

' I- M& b1 K; U) q. Y莫藍一邊抽泣一邊把事情的始末跟姊姊說，莫藍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看不起自己私生女的身份，正因為這個身份讓她的生活一團糟，最後連感情都失去了。

「姊，我好恨啊，為什麼我會是私生女？為什麼？」天真單純、樂觀得幾近傻氣的莫藍在這一刻也產生了怨恨。

4 u: ~/ X7 Z4 n" Q「小藍！」莫瑤大聲吼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這從來都不是你的錯，你以前從來不會這麼想的，為什麼現在變成這樣了？就為了一個不要你的男人嗎？莫藍，如果你這樣的話就讓我太失望了，這麼多年來我對你的關心不是為了要換取你今天的自卑的，你知道嗎？」

「姊，對不起。」莫藍從她懷裡離開，看著姊姊氣急敗壞的神情，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有多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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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C. o1 E& L+ J8 R「那個可惡的男人不要你是他有眼無珠，一個大男人連這點陰影都走不出來，沒有資格當你的王子來守護你。」莫瑤對程允的印象頓時降到了谷底。

「姊，這不是他的錯。」即使不被程允需要了，莫藍還是不願意說他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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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K+ _7 @1 O6 X0 e& c「你！」莫瑤真是有點恨鐵不成鋼，「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這傻丫頭還為他說話，真是笨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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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 u" _3 p. p「我……我只是實話實說。」莫藍終究是個心地善良的單純女孩，「姊，如果今天換成是你，你會恨我的不是嗎？」

3 H) p5 ]) s. O9 w" l8 Y莫瑤頓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如果莫母是因為莫藍的母親而去世的，她會不會恨莫藍呢？這個假設性的問題她真的無法給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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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u1 c* Q( {1 ?6 g/ k「哎呀，不要亂想了。」莫瑤甩甩頭，語調涼涼地調侃道：「以我媽這種性格，只有她把人氣死的份，不會有誰能把她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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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被姊姊的口氣逗笑了，還掛著淚痕的莫藍忍不住低笑出聲，「呵呵。」

9 k, w/ a; K8 _1 L$ K1 U# [1 c「終於笑了。」莫瑤含著笑望著她，「這才對嘛，這才是樂觀又單純傻氣的莫藍嘛。」

「姊，人要是能永遠這麼樂觀單純那該有多好啊。」莫藍伸手抱住姊姊，像個孩子一樣在她懷裡撒嬌，「真的好希望這都是夢，是我作的一場好長好長的夢，醒來之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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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J7 E: V. ^8 X「你真的願意這是一場夢嗎？」這丫頭是個死心眼，如果是場夢，到時候哭得不能自已的人還會是她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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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你說我該怎麼辦？」莫藍完全沒有了主意，她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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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認識程允到現在，她的生活幾乎圍繞著他過，現在沒有了他，她的重心又該放在哪裡呢？她真的很迷茫，就像忽然沒有了方向和目標一樣，迷茫極了。

「你告訴我，你想就這樣結束嗎？」莫瑤可不相信這丫頭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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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 p; E7 ^# o3 A% f/ _「不想，可是我不想就可以不結束嗎？」程允都做得如此絕情了，她又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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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說什麼也不能這麼便宜那個叫程允的。」莫瑤咬牙切齒地說道，彷彿要把人給抽筋扒皮一樣。

2 I% U6 v3 W2 G) _: d" [# w0 C4 o2 r8 y「姊，你想要幹什麼？」莫藍緊張地看著她，「你不會想要他付什麼損失費給我吧？」

「你想要？」莫瑤斜睨她一眼，一副「那也可以」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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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才不想拿錢侮辱自己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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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才不會讓你受到侮辱，如果他敢拿錢砸你的話，我們就砸回去。」莫瑤越說越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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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連他的面都見不到，又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莫藍落寞地說道。

0 ]- E; F* V7 k「小藍，去找他，把那傢伙找出來，就算他不要你，他也得當面把話說清楚，發個簡訊就當了事，算什麼嘛？」莫瑤很看不起程允這麼懦弱的行為，「一個男人要是連這點擔當都沒有，那真是你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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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O3 z# l& i  X莫藍沉默了，她沒有反駁姊姊的話，因為她也好想再見他一面，就算不需要她了，她也希望他能當面跟她說，而不是發冷冰冰的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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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 d8 {+ o; m" [/ Q0 C; A* t8 b「姊，我知道怎麼做了。」莫藍倏然想通了，無論以後怎麼樣，她都要見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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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T  w: T# N- x* z就算他們兩人無緣，那也要當面說再兒。

就在莫藍信誓旦旦要找出程允的時候，身為男主角的他正在逃避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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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 T( F7 r. _8 z% |( Y位於郊區的一處私人別墅裡，一棟氣派的歐式建築矗立在樹木環繞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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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l. [; l) J3 K+ N, Q* _  b杜皓宇將跑車俐落地停在別墅門口，然後帥氣的從車子上下來，取下墨鏡，他略有所思地望了望別墅，最後快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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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n0 y% ]$ A7 {  p6 J「哇！程允，你是把自己泡在酒缸裡面了嗎？」一推門進來，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濃郁的酒味，杜皓宇皺著眉頭，「你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這傢伙真把自己當成不死之種嗎？也不怕酒精中毒！要不是管理員發現這傢伙的不對勁，偷偷打電話給他，他還不知道這傢伙躲到這裡來了呢。

「你怎麼來了？」窩在沙發上的程允整個人就像流浪漢一樣，真是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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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g7 F; _1 r「呵，還認得出我就說明你還沒有醉死。」杜皓宇沒好氣地諷刺道：「外面因為你被搞得天翻地覆了，你這大少爺倒好，躲在這裡喝酒，你知不知道那隻小白兔像瘋了一樣在找你，就算甩了人家也要當面跟人家說清楚，發簡訊這麼爛的事你也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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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允一動也不動的身子在聽到小白兔三個字時明顯的僵了一下，杜皓宇眼尖地發現好友的異樣，在心裡暗笑，看來他也不是無動於衷嘛。

「哼，既然這麼狠心的跟人家分手，那幹嘛又在這裡裝可憐、搞憂鬱？」杜皓宇真是對他無語了，「就算她是私生女又怎樣？你喜歡她就好了。」

) w4 ~$ ]) X! ?2 M& V「你知道什麼？」程允低吼道：「你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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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杜皓宇也火了，「我知道的可多了，我知道你程允其實就是一個膽小鬼，明明喜歡人家卻不明說，我還知道你程允不像個男人，敢做不敢當，分手也不敢當著人家的面說，你說我知道的還不夠多嗎？

7 p0 b4 G' s, C2 m) y# }人家小白兔是個女人都比你強，最起碼她能滿世界的找你，想要當面問清楚，你呢？就知道躲在這裡當個膽小鬼，程允，你什麼變得這麼懦弱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個男人，今天就去見小白兔，要斷還是要繼續你們當面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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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j9 `6 v# W3 B. a- \氣死他了，他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啊？

「我要說的就這麼多了，如果你還想在這裡醉生夢死的話，隨便你了！」說完杜皓宇氣呼呼地甩手離開了別墅。

( D* q4 |; p7 f, @- ^6 ~7 ?程允緩緩放下手中的酒瓶，眼神有些混濁不清，然而他的腦袋卻越來越清醒，眼角無意瞥到旁邊光亮的玻璃櫃，望著裡面的自己狼狽不堪的影子，他苦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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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D0 E' X6 ]8 N: Z! }$ y「呵，我到底在做什麼？」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用了？

5 i  S0 ~: J2 n7 e( z因為他無法對著莫藍那張滿是愛戀的臉蛋說出殘忍的話，因為他想把對她的傷害減到最少，所以他選擇了最懦弱的方式來結束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做，對她的傷害反而更大。

  d1 [3 v6 s1 R3 z% T& ], o" F「怎麼會變成這樣？」他不知道為什麼世界在一瞬間就變得這麼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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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U. a3 g9 r6 e5 Q1 ]如果她不是私生女那該多好，這樣他就不用面臨這麼痛苦的抉擇了。

  Q4 h: k4 D( g" t) Z' e) R選擇她就代表著背叛了自己的母親，背叛了自己這麼多年來的怨恨，他真的很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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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爺，我到底該怎麼辦？禰告訴我啊！

8 i2 x; R2 N2 D6 h1 f0 t程允緊緊地抓著自己的頭髮，神情十分的痛苦。

莫藍一早來到公司就聽到傳聞，總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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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n- E% f/ ~. [. R, k她顧不上眾人看好戲的眼光，拚命地跑向總裁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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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r  X0 f  ], ~  b8 ]% W7 R「莫藍，總裁正在裡面等你。」莫藍氣喘吁吁地跑到總裁辦公室門口，總裁助理早已在那裡等候她了，他打開門請她進去，「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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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O6 ?4 o1 _0 F7 p莫藍揪住自己的衣擺，心跳得十分厲害，好不容易才有勇氣邁出步伐。

) ]% z( ^$ d2 @  y再見到程允的時候，莫藍忽然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才短短一個星期不見，她卻覺得好像是一輩子那麼長了。

  S7 q' j% j. A" o8 @- C「你……」她有好多話要問他，可是這一刻她卻一句也問不出來，淚水就這樣悄然落下，想止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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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2 T7 \. m  A- I$ A程允望著她淚流滿面的模樣，心揪痛不已，用盡全身的力氣才阻止自己跑過去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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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不合適他，當初早就警告自己要遠離她了，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禁不住誘惑，一步一步地走近她，直到現在殘酷的現實擺在他面前他才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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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L& P. K+ w/ x% ~; a1 H+ g) K「對不起。」這次是他對她說對不起了，這輩子他只說過兩次對不起，兩次都對這個小女人說，這對她來說不知是好還是壞，想必是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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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A- k; A" K' o! V8 {! I「我們……真的不可能嗎？」即使知道答案了，莫藍還是不死心。

程允緩緩走向她，黑眸有著無法掩飾的痛楚，思緒開始飄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我媽是文家倍受寵愛的大小姐，她甚至跟你一樣認為這個世界上只有好人，沒有壞人，天真又單純，後來她遇到了我爸，對他一見鍾情，也像你一樣不顧一切地追求自己愛的人，我爸終於被她感動了，兩人就此喜結良緣。」

說到這程允停了下來，他凝視著莫藍的小臉，「你是不是天真的認為他們從此就會像王子和公主一樣幸福的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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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 H- ]# s+ J4 D; L# p+ k莫藍聽得出他的內心很痛苦，然而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這樣愣愣地望著他。

「呵呵。」程允苦笑兩聲，「是啊，童話都是美好的，但童話終究是童話，那不是現實，我爸是愛我媽，但是他也愛其他女人，我媽因為愛他所以忍受他一個又一個的女人，甚至還忍受那些小三小四上門來嗆聲辱罵。

你知道嗎？我媽最後還偉大到給那些女人出生活費，然而她再偉大也料不到會有女人帶著一個孩子上門來，她可以忍受丈夫不只愛她一個人，可以忍受那些女人的叫囂，但她不能忍受他丈夫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生孩子，因為那意味著徹底的背叛了，她一直堅守的愛情堡壘在那一瞬間崩塌了，再也補不起來了。」

「程允，不要說了、不要說了。」莫藍抱住他大聲喊道。

. v7 d- z2 U* e: y8 C! o, L「從那以後我媽的心就死了，一個以愛情為支撐力量的女人，一旦沒有了愛情就會迅速枯萎，我從懂事開始見證了這一切的發生，看著我媽越來越憔悴，自己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真的很痛苦。

有時候我真的恨她，恨她為什麼為了那麼一個男人把自己的人生搞得那麼悲慘，恨她為什麼不能為了我振作起來，可是最後還是沒有用，她就像流星隕落一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程允的雙手緊緊扣住她的肩頭，力道大得幾乎要把她捏碎一樣，「我媽去世後我爸的那些私生子女開始不斷地冒出來，那時候我真的覺得好諷刺啊！我恨透那些人，因為他們是我爸徹底背叛我媽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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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r" ]+ O0 E- p6 `. o2 U莫藍的心像是掉進了冰冷的深淵，她再也找不到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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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允對那些人有那麼強烈的恨意，又怎麼會讓自己跟一個他最恨的人在一起呢？呵呵，她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沒有了……

) }/ b1 U9 h3 b: I. A/ |/ a「莫藍，你說這樣的我能跟你在一起嗎？」輕柔地撫摸著她的秀髮，他痛苦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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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莫藍的淚水，她的雙手緊緊抱住他，這應該是她最後一次這麼抱著他了，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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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 B. p3 I) J9 s5 ]7 K$ x* g5 Y1 ]' a「程允，你以後一定要幸福好嗎？」只要能給他幸福，就算那個女人不是她也沒有關係了。

「傻瓜，你是我見過最笨的女人了。」都這個時候了，關心的還是他以後幸不幸福，「你就不能精明一點、自私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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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讓他感到這麼的愧疚，感到這麼的痛呢？

「精明一點、自私一點，你就能是我的了嗎？」如果是這樣，她願意精明十倍，自私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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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莫藍主動離開了他的懷抱，她知道自己再不走的話就會崩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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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t0 M) G" ~9 F  l# F「我走了，謝謝你，這段日子我很開心，真的。」莫藍對他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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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藍說完就走了，程允伸出手想要把她拉住，可最後還是把手緩緩放了下來，他沒有這麼做，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心有一角已經跟著她走了。

他這麼做真的對嗎？這一刻他的心卻沒有那麼肯定了。

從那一天跟程允說再見起，莫藍就從擎天辭職出來了，那個地方會讓她無時無刻想起他，所以為了讓自己徹底死心，她不能再待在那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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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你辭職了？」好友芬芬驚訝地大喊起來，「為什麼？那公司的福利那麼好耶。」

芬芬覺得莫藍有些不一樣了，隱約感覺到她散發出一種淡淡的憂傷。

「小藍，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她忍不住猜測道。

) |+ F' \& r! A# j5 ?0 F, A' Z) e: S莫藍也沒有向她隱瞞，畢竟她們是最好的朋友，於是莫藍把她跟程允之間發生的事情，包括在郵輪上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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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小藍，你出了這麼大的事為什麼都沒有跟我說？」芬芬想到自己因為談戀愛而疏忽了好友，內心感到自責不已，「我應該常跟你聯繫的，都怪我只顧自己談戀愛，忘記你了，如果我早點知道的話，我一定會阻止你去愛那個爛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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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芬，你不要這麼說他，他不是爛男人啦。」莫藍不喜歡聽到別人這麼批評程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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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s$ H' r& _「厚，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護著他，如果他不是爛男人，怎麼會這麼傷害你？私生女怎麼了？這是你願意的嗎？你有得選擇嗎？如果可以你會願意做私生女嗎？」芬芬氣憤地說道：「他根本就不配擁有你的愛，你為了他做了這麼多，他卻連這麼一點偏見都放不下，小藍，你不要他是正確的。」

2 S+ R: K( W% J+ ^% |「芬芬，他不是偏見，只是心裡過不去自己這一關而已，而且不是我不要他，是他不要我啦。」莫藍再次拆芬芬的台。

「喂，莫藍，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為誰打抱不平啊？」芬芬真是被這個傻妞氣死了。

「好嘛，我知道你是在為我打抱不平啦。」莫藍心虛地說道：「你不要生氣了，我請你吃飯好嗎？」

「不用了，應該是我請你去大吃一頓，然後回去好好睡一覺，醒來後就把那個男人忘掉。」行動派的芬芬立即打電話訂位。

# B' E. I7 ^% e: x莫藍露出這麼多天第一個笑容，打從心底感謝芬芬這麼賣力的逗自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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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一點了嗎？」芬芬很高興莫藍笑了，只要還能笑出來就說明還不是最糟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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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藍微微點點頭，心感到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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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 S, {/ {  {. p$ B0 f9 U  H晚上莫藍回到家，發現向來對自己大喊大叫的大媽竟然對自己笑，讓她沒來由的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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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大媽。」她走到客廳對兩人打招呼，「這麼晚怎麼還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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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這個時間他們兩個早就休息了。

& X! g, ]. O; p$ @) x% o0 [3 y「小藍，來，來這裡坐。」莫母竟然破天荒地喊她的名字，而且還用那麼親切的口氣，讓莫藍心裡的不安更加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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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e  D8 V% h6 @' [' z「大媽，有什麼事嗎？」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5 |0 z5 R; W6 q* a# h「是你爸有事要跟你說。」莫母把發話權丟給丈夫，讓他去面對她。

6 F6 r+ I. G5 k( a' U8 Q莫父無奈地在心裡歎氣，不自在地咳了兩聲，「咳咳，是這樣的，你沒有男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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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藍不知道話題為什麼轉到這上面來，但還是老實回答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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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p  ?; x; I/ R7 r「那就好，是這樣的，做房地產的黃家正在為他們的孫子相親，你年紀剛好符合他的要求，你要不要去試試看？」莫父說到後來越來越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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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 G; k# b% n" l2 p「什麼試試看？是一定要去，這麼好的事，錯過就太可惜了。」莫母再也忍不住了，終於大聲說道：「莫藍，我今天就實話告訴你，以你的身份還是高攀人家黃少爺了，所以無論如何這次的相親宴你一定要去。」

莫母撂下狠話，要是這丫頭不去她就打斷她的腿。

$ R+ M5 U" F$ @2 F; h「好。」

# h1 e; e. ?% A# z" p沒想到莫藍會回答得這麼乾脆，莫氏夫婦反而還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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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 I, q" |. U- [/ s( z「你說什麼？」莫父再次確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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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好。」對現在的莫藍來說，跟誰相親都無所謂了，如果她去參加這次的相親能讓大媽和爸高興一點的話，那她願意去。

莫氏夫婦一聽到她這麼回答後，眼睛都笑得瞇成一線了。

# ^5 h  u0 R2 C太好了，將有個肥羊女婿來任他們宰割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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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N. o( ?* H5 x勢利的莫氏夫婦生怕到手的肥羊跑掉，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二話不說立即聯繫牽線人，定下相親的時間和地點，一切很快就打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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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3 g/ b% w: ^! Z1 M" U  m  A6 L4 G, _為了能插隊，莫氏夫婦還塞了不少錢給那個牽線人，這次的相親一定要成功，要不然他們的錢不就白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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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藍乖乖的讓大媽帶到美發沙龍做頭髮，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被大媽這麼伺候著，不僅給她買衣服，而且還把自己的珠寶項鏈貢獻出來讓她戴，如果不是去參加相親宴，她說不定會感動萬分。

一整晚莫藍都像個洋娃娃一樣靜靜地坐在位置上，任由對方品頭論足，莫母在一旁滔滔不絕地誇讚男方，然後拚命地吹噓她的優點，總之對方要是娶她回家的話，不僅能有一個萬能女傭，而且還會有一個以夫為天的妻子。

這樣的女人正是那些有錢又愛玩的富二代最喜歡的，所以當那位黃少爺看到化妝過後的莫藍，眼睛都直了，恨不得馬上把她撲倒，又聽到她這麼符合他理想中妻子的要求時，二話不說就表示可以往下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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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藍很想忽略那位黃少爺帶有色慾的目光，努力壓下欲嘔的感覺，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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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藍，我可以這麼叫你嗎？」黃少爺露出自以為很有魅力的笑容，眼睛還一眨一眨的像是抽筋了一樣。

$ p4 I' J2 B# u* S3 V/ Y) Z0 U7 d+ F「可以。」面對他那像抽筋一樣的眉眼，莫藍突然覺得很想笑，但是禮貌讓她沒有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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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6 ~/ x; u. }6 j8 C5 R「小藍，你平時都對什麼有興趣？」黃少爺繼續找話題聊，「像我的興趣就是喜歡開遊艇出海，有機會我帶你上我的遊艇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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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最想帶她去的是遊艇上的水床玩，不過像她這樣的乖乖女是急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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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3 b2 V8 K- u- e: o# g" Y「你沒有機會了，因為她是我的女人！」一道陰沉的男聲突然插了進來，莫藍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來人一把抓住手腕猛地一拉，她從位置上被拉了起來，然後一陣風似的被帶出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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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快得連在場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兩個人就這麼消失了，讓還在位置上的莫氏夫婦和黃少爺全都傻眼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那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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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真的是他，莫藍還以為自己剛才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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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允一直把莫藍拉到自己停車的位置上才轉過頭來看她。

「你……」莫藍想要開口，卻被他快一步打斷了。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那個長得像豬一樣的男人你也要？」程允氣壞了，他已經失去應有的理智。

' F* j  R% `6 k" S$ i* @# g他們已經分開了，她的事情跟他再也沒有關係了，可是為什麼當他看到這小女人在跟別的男人相親時，胸口的怒火會失控的猛燒。

程允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她，要不是杜皓宇臨時約他在這家餐廳吃飯，他或許都看不到剛才的畫面，她穿得這麼漂亮，整個人就像脫俗的仙女一樣，他敢肯定整個餐廳裡的男人都在看她，他得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阻止自己衝到她面前把她藏起來。

當看到她對面坐著一隻像豬一樣的男人時，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在相親，當時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寶貝被別人覬覦了一樣，糟透了！

  R/ q* {' q! C; I「我……」被程允這麼一吼，莫藍感到委屈極了。

她現在做什麼還跟他有什麼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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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W5 B7 w$ a9 L! z「你知不知道他從一開始就用一副色瞇瞇的眼神看著你，還有那個傢伙是上流社會有名的爛人，愛玩是出了名的，你要是嫁給他，你的一生都毀了！」程允氣急敗壞地對她吼道。

「我要嫁給誰跟你還有關係嗎？」莫藍淡淡地問道，就這麼一句話把程允的話都給堵死了。

3 D; _/ H9 u2 C: u0 ~4 R! A「你是為了報復我才故意這麼做的嗎？」

「沒有，我沒有要報復你，我為什麼要報復你？你又沒有對不起我。」莫藍故意用輕快地語調對他說：「我爸和我大媽覺得對方條件很好，你知道的，像我這種私生女的身份，要想找個好人家大概很難了，所以有好對像當然要把握住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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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n9 t0 C& D2 j6 W! K「那樣的男人是好對像？」程允看到了她眼底的無奈，「是你的家人逼你的嗎？」

" Q' E. z. [) r「沒有，是我自願來的。」莫藍沒有撒謊，這相親宴的確是她自己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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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我不許你嫁給那種男人！」程允大聲對她喊道，說什麼也不允許她這麼糟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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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L- `; |/ N6 p$ U; V$ B+ t「那只要是好男人就可以了是嗎？」莫藍仰起頭，眼裡有一絲絲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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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 x. R' ^9 m" p. D% D+ ]+ ^, g凝視著她水亮的眼眸，程允忽然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是」這個字，頭也點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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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u* K, O, U4 d1 |" U3 r承認吧，他根本就放不開這個女人，更不能把她讓給他以外的男人，光是想像她在別的男人懷裡的畫面就足以逼瘋他了，更何況是她要嫁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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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藍，你贏了。」程允伸出雙手把她擁入懷裡，管他什麼私生女，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欺騙不了自己。

在她離開的這段日子，他就像行屍走肉一樣，痛苦極了。

「什麼意思？」莫藍顫抖著聲音問道，會是她想的那樣嗎？

「我真的想要放開你的，可是放不開呀。」程允語氣全是無奈的感歎，但聽在莫藍耳裡卻充滿了甜蜜的味道，「我放棄了，不管你是什麼我都不想放開你了，我以為我對你的感情沒有你深，要想脫身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然而這些都只是我以為，我對你的感情根本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深入骨髓了。」

「莫藍，我愛你！」這是程允第一次真真正正地吐露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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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回應他的是莫藍情不自禁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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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A  q3 v/ Y, P4 _3 c" v「我說愛你有這麼可怕嗎？」這個小女人竟然給他哭了，「不准哭了。」她的淚水最讓他招架不住了。

「我……我是喜極而泣，是因為開心才哭的。」莫藍有種苦盡甘來的感覺，她以為這輩子再也聽不到他說這句話了，沒想到劇情急轉直下，他們又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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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愛你，程允，真的好愛好愛！」莫藍緊緊地抱住他熱烈地回應他的愛語，「沒有了你，我覺得嫁誰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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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4 P. t& V% o8 B  u2 ]$ s9 I1 V「所以你真的是自暴自棄才去相親？」程允真不知道是該打她的屁股還是好好的安慰她了。

# @) c3 S: I2 V5 I% X「我……」莫藍一副可憐兮兮地模樣瞅著他，「那你要我怎麼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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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 b5 C/ A9 L: F# ?8 v5 ~' e程允深深歎一口氣，是啊，這能怪她嗎？如果不是他傷她在先，這個小女人也不會做出這樣自暴自棄的事情來。

「對不起。」程允抱著她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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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今天的事，或許他還沒能看清楚自己的心，也不會知道自己對她用情已經這麼深了，要是自己沒有阻止這一切，她就真的會嫁給那樣的男人，將來他一定會活在悔恨之中。

& b8 @$ @: _1 n$ r+ x( x「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自己願意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莫藍為他做的所有事都是心甘情願的，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

: v, A0 p% G3 O! m& e程允的心一動，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她的櫻唇，肆意地吮吸著。

「嗯……允……」莫藍的小手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熱切地回應他的吻。

2 b/ P$ j+ X, U; c程允極力地克制住自己才沒有讓慾望吞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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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要回去了好嗎？」他抵著她的額頭，親密地在她唇邊呵氣。

莫藍全身都在微微的顫慄，一股酥麻的電流瞬間竄過整個背部，讓她整個人都酥軟了。

+ Y9 P) H) W2 Y( h7 ^8 o0 f& I& g" L) h「好。」像是被蠱惑一樣，她不自覺地頷首答應了。

程允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然後打開車門讓她坐進去，不一會他的車子就在路上掀起一陣塵土揚長而去。

一回到程允的住處，莫藍便被他壓在沙發上，他像是懲罰一樣在她的唇瓣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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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痛。」莫藍委屈地望向他。

「我不喜歡別的男人看你的眼神，你是我的。」驀地他抬起她的下巴，低頭霸道地含住她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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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狂野的吻幾乎讓莫藍有些招架不住。

& v# M# b# ?) E8 r* |2 C6 z在路上程允就想這麼吻她了，尤其是在看到她穿得這麼美的情況下，好幾次都快要把持不住了，她的紅唇一如從前那般軟嫩可口，他猛烈地汲取那香甜的甘泉，彷彿怎麼樣都不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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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  O$ g# C& Y$ a/ |9 C莫藍被他澎湃的激情淹沒，神智越來越模糊，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頸脖，任由本能熱烈地回應他。

( W! k1 i" ]5 b- l「唔，啊……」唇角逸出她急切地吟叫。

: }2 Z- r8 P2 j9 l3 ~: u. d「藍兒。」這是程允第一次這般親密地呼喊著她的名字。

. D- _, v1 w* a/ H' R) D莫藍的心猛地狂跳，更加熱情地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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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b. \2 ]$ l5 E程允再也忍不住在她的臉上烙下一個個印記，輕柔的親吻漸漸轉變成貪戀的吸吮，他的舌尖化成熾熱的火焰，竄進她的口裡燃燒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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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T- O& [) ?  t- s! x5 ~) n- g* B8 [「啊……嗯……」莫藍不由得發出一聲聲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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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8 T$ H/ C8 ]' k& o  x: C9 Z兩人的衣物在窸窸窣窣聲中被拋到了地上，隨即程允再次俯下身埋進她的頸脖，用舌尖輕舔而下，滑過鎖骨然後停在她的胸前，順著胸形旋繞，含住她堅挺立起的蓓蕾，時重時輕地嚙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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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2 g6 w4 F6 @「啊！痛……」她的乳尖因他的舔咬，除了微微的疼痛外還引發一種奇異的灼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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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y5 q3 Z0 N( g, Q「說你是我的。」他懲罰性地搓弄她雪白的乳房，看到她跟別的男人相親時幾乎要讓他氣瘋了，更何況她還對那頭豬露出那麼迷人的笑容，「誰准你對他笑得這麼誘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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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沒有。」他怎麼可以污蠛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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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有就有。」男人一旦孩子氣起來，誰也不是他對手，「說，以後再也不會對別的男人笑了。」

2 ]3 S8 Z+ N8 Z「我以後再也不會了。」莫藍嬌喘著應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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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程允才露出滿意的笑容，低下頭吮吸她柔嫩的渾圓，伸出舌尖在她敏感的乳尖上打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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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如浪潮般洶湧的感覺在向她侵襲而來，她幾乎要被這波情潮快感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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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允的一隻大掌順著滑嫩的大腿，熟練地來到花穴入口，食指毫不客氣地鑽入其中，忽輕忽重地按壓著那小花核。

# ?+ v# ~9 `# f$ t7 S: W「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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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強烈的感覺讓她很不安，尤其是當他碰觸到她的核心時，身子便不由自主地扭動瑟縮，兩腿更不自覺地夾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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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不怕，有我在。」像是感受到她的害怕一樣，程允在她耳邊低聲安撫道：「放心把自己交給我。」

他分開她的雙腿，讓手指更加深入地探索她的溫熱和神秘，不一會手指全部沒入她迷人的小穴內，體貼地放緩勾弄的動作，他將頭部慢慢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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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B( s3 m% R  ?: @6 ^「藍兒，你這兒真美。」他抬起她的雙腿架在肩上，緊盯著那粉嫩的花穴，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花瓣，吮吸花穴裡甜美的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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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j2 B3 S9 u0 u$ z3 [「嗯……啊……」天啊，他怎麼可以舔她的那裡？實在是太震撼了。

一想到這裡莫藍的花穴收縮得更加厲害。

「藍兒，你想讓我失控嗎？」她太甜美了，程允的舌尖鑽入甬道內輕柔地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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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允……」從來沒有這麼可怕的感覺，讓她變得都不是自己了，雙手緊緊按住他的肩頭，像是要把他推開又像是把他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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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G; J3 o* p程允對她的話充耳未聞，繼續舔弄她敏感的小核，就在她快要撐不住想要昏過去的時候，程允終於離開了她的花穴，然而緊接而來代替他舌尖的卻是他修長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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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在濕漉漉的花穴內肆無忌憚地橫行、勾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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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9 ^4 b9 j1 a1 R5 |; Q- O8 K「啊……允……」她難受地扭動腰肢，被歡愉的高潮衝撞得幾乎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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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 D* h7 Y, p& I  N7 D4 j& [「藍兒，喜歡嗎？」程允輕舔著她的唇角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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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喜歡……」莫藍感到既空虛難耐又歡愉不已，手指深深地掐住他的手臂，顯出一道道激情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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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8 k; h3 e! K1 H$ W6 b「還想要更舒服嗎？」

# b% \- I" L+ P0 D6 f; @「要。」

「乖女孩，這就給你。」說完程允用膝蓋撐開她虛軟的雙腿，將早已硬挺的慾望放置在她濕潤的穴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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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Z+ M4 y然後他熱燙直挺的堅硬緩慢而溫柔地刺進她的小穴之中，慢慢的他進入最深層，牴觸到她小穴的深處，然後緩緩地律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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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I8 j& X( I+ v% P2 E  s「啊……哦……」體內的充實感頓時讓莫藍滿足地歎息著，兩手攀附住他的脖頸，抬起身子迎合他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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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 ]1 ]  }+ w: w& K「哦，籃兒，你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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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 T' T  c. C$ ~; g: J+ ]緊窒的甬道如絲般裹住他的火熱，她太緊了，程允怕強行律動會傷害到她，大掌不由得在她的臀部輕輕一拍，「藍兒，放輕鬆。」

莫藍漸漸讓自己放輕鬆，緊縮的花穴慢慢適應了他的粗壯，程允再也按捺不住地在她體內開始了猛烈的抽動，每一次抽出之後再狠狠地撞入最深處，不斷重複著同樣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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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太深了，幾乎把莫藍拋向雲端。

程允以狂猛的速度進出她的窄穴，兩手輕緩地揉搓她軟嫩的渾圓，手指挑弄著乳尖，忽然他一把抱起她，兩人的位置一對調，他讓莫藍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乖，上下扭動你的臀部。」然後他拉下她的頭，伸出舌尖與她的舌尖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 x: |' c" i* |% [# K  x* C) L5 A莫藍按照他說的上下擺動自己的臀部，這樣的姿勢讓他的硬挺進得更深，她的小穴越發收緊，那種絞緊的快感快要讓程允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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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藍兒你太棒了！」她做得太好了，幾乎要了他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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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藍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更加賣力地上下扭動著，而程允也在猛烈地迎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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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9 H  ]* W! n隨著他激烈的節拍，她上下不斷晃動，腰身扭轉之間更加夾住他的硬挺，他的手指順著她的背脊潛入兩人的結合之處刮弄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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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E: {: M( [1 n6 j4 ]: d/ K" I「抓緊我，藍兒。」驀地他跪立而起，捧起她的腰身以另一個角度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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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1 Y7 G4 g0 A. f「啊！」突然被他騰空的莫藍不禁有些害怕。

「藍兒，夾緊我。」他抽出自己的分身，下一秒又使勁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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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 ?5 W9 P- z! Y莫藍的雙腿緊緊地夾住他，程允抱住她，開始更為猛烈地向上頂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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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7 _3 ?  W% N0 z4 h「啊！」莫藍的尖叫聲在客廳裡迴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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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兒，我愛你。」

: l3 o" a/ K6 s  p7 i. e4 Y一陣猛烈的律動後，程允把慾望釋放在她的花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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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2 ?9 x7 ^# @8 R& q( n9 I莫藍悄悄打開門，輕手輕腳地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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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Z( ]4 _# J- @) K% F/ V這一路上她的心有些不安，昨天被程允突然從餐廳帶走，想必爸爸和大媽一定很生氣，今天她自投羅網的回來肯定會被大媽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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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8 {3 X* O! T! T4 b) S不過程允聽到她這麼一說，緊張得不放她走，要不是她再三保證自己會毫髮無傷，說不定他都不會放人了。

4 p0 _' d1 Q" t" E5 A: q「你終於肯回來了？」莫藍一隻腳才剛邁進自己的房間，身後就傳來涼涼的調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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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3 d9 j+ Q7 l2 b* r「姊，你怎麼起那麼早啊？」一向睡到自然醒的姊姊竟然在這裡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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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R0 D! Q5 j, W. h  T「我一聽說爸和我媽要帶你去相親就急忙從公司趕去阻止，沒想到我去到那裡就看到我媽在那裡破口大罵你的種種。」莫瑤對自己的母親罵什麼沒有興趣，反倒對這個丫頭被一個男人強行帶走的橋段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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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 h) P- T' H2 z「帶走你的那個男人是那個叫程允的對嗎？」說完她緊盯著莫藍的神情。

「看來我猜對了。」瞧見這丫頭一副春心蕩漾的嬌媚表情就知道，「你們雨過天晴了？他對你的身份不在意，過得了自己心裡那一關了？」

+ @# E( b# L# q' p' J( ]" ^「嗯。」莫藍害羞地低下頭，「他說他愛我，不想讓我嫁給他以外的其他男人。」

- M# ]0 j, t- l「厚，真霸道啊！」莫瑤心裡為妹妹真心找到愛的人高興，「但是你確定你們之間沒有問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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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其實我的心還是很慌，我覺得這一切就像夢一樣，真的太美好了，我真的配得上他嗎？他是真的愛我而不是一時衝動才說的嗎？」莫藍向最關心自己的姊姊吐露內心深處的不安，畢竟私生女的身份讓她太自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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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愛你嗎？」莫瑤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給那個敢傷害她妹妹的傢伙一點教訓的時候到了，「我有辦法能讓你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愛你，你願意試嗎？」

9 M$ i4 N% ?" P0 f2 l9 ]一見姊姊露出那種表情，莫藍就知道她想要用什麼辦法了，頓時她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用姊姊提供的辦法。

「好了，就這麼辦。」等這個優柔寡斷的丫頭點頭，天都黑了，「你想辦法在你們去玩的時候帶我去，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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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知道了。」莫藍最終還是答應了姊姊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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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樣的機會很快就來了，快得莫藍都沒有任何準備，人就被程允帶到郊區的一處別墅來。

「為什麼你姊姊要跟來？」程允一臉嫌惡的朝緊跟在他們身後的莫瑤丟一記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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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接我的時候我剛好跟姊姊在外面吃飯，她也好想認識你，所以我就讓她上車了，我怎麼知道你會帶我來這麼遠的地方，哎呀，姊姊是家裡對我最好的人了，拜託你不要這樣啦。」莫藍挽著他的手臂，輕輕搖晃著向他撒嬌道。

5 g( t, l3 Q6 P: W  z「我盡量。」如果那個穿得像只花蝴蝶的女人不用那麼明顯的眼神勾引他的話！

0 I  m  r; D; W. s「這裡好漂亮啊，允，這是哪？」莫藍側過身看向他。

「我媽的別墅，現在是我的了，以後你就是這裡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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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們身後的莫瑤聽到這話不禁咋舌，嘖嘖，看來小藍這回是真釣到金龜婿了。

' g! o( K( N$ ?2 F/ F5 t. i莫藍聽到他這麼露骨的話，有些害羞地低下頭。

就這樣，今天他們就在這座別墅裡住了下來。

- r/ Z0 X/ _* t原本程允是計劃要在這裡跟莫藍求婚的，誰知道半路殺出她姊姊這個程咬金，只好咬著牙把計劃推遲了。

到了晚上別墅裡一點聲音都沒有，安靜得可怕，可是就在這一個晚上，莫瑤為妹妹將來的幸福做了很大的犧牲，只差沒有冷死在荒郊野外。

+ ]9 X% |! q, I* I& a% j8 D翌日早上莫藍起床去叫姊姊，但是沒有在房間看到她，心沒來由的一沉，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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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p8 Z' y$ E* P2 j於是莫藍急急忙忙跑到程允的房間，想都不想就推開門進去，只見程允脫掉睡衣正準備要換上衣服。

「怎麼了？」瞧見她連門都沒有敲就闖進來的樣子，程允奇怪地問道。

! X1 R* x- Z/ j9 u2 Z  a9 G; ?8 m& M「我……只有你一個人？」莫藍試探地問道。

「不是我一個人，難道你認為還有誰？」程允的黑眸一沉，一個疑問在腦子閃過。

「姊姊她不在房裡，我以為……」莫藍猛地住口，天啊，她怎麼不打自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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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什麼？」程允穿好衣服，一步一步向她靠近，「以為她會在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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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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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會這麼說嗎？」程允的語氣忽然變得很嚴肅，「從上車她就對我拋媚眼，後來也一直在勾引我，難道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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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不起。」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莫藍低下頭向他招認，「其實都是我的錯，是我對自己沒有信心，所以姊姊才會提議這麼一個辦法來測試你是不是真的愛我。」

3 K$ S6 N/ X7 M5 u3 D( F% D「既然是你認可的，為什麼剛才那麼害怕？」這個笨女人竟然不相信他？

$ K, r- `) B5 Q$ g+ H# ]: s「那是因為姊姊那麼美，很少有男人能對她免疫的，我以前的那些男朋友一見到姊姊，第二天就跟我分手了，我害怕你也會那樣。」莫藍坦白地說道。

8 c" D( b- F6 w「笨蛋，就不能對我有點信心嗎？」莫瑤那種花蝴蝶他還看不上眼呢，「還有不要把我跟你那些有眼無珠的前男友相提並論。」

0 P" \4 G2 k- D- x. A程允幾乎咬緊牙根才說完前男友這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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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嘛。」莫藍學乖了，主動投懷送抱，企圖以此緩解他的怒火。

& v3 Z5 z  J: @. {: C/ a" z8 E「哼。」溫香軟玉在懷，再大的火也消得差不多了。

「允，我姊姊呢？」雖然在這個時候問這個很白目，但畢竟是自己的親姊姊，莫藍還是硬著頭皮問了。

' D, a. P: Y! a* Q8 r. r「她昨晚想脫光勾引我，被我從這裡扔出去了，如果走運的話，她或許會碰上那麼一輛車路過，然後搭順風車回去。」前提是幸運才行，程允在心底壞壞地笑出來，誰教那個女人來破壞他的驚喜。

% i6 A- a" Z  u8 n「允，那是我姊姊。」不知為什麼聽到他這麼說，莫藍心底竟有絲絲的甜蜜。

6 Y, I5 o; L8 E5 S, b「哼，要不是她是你姊姊，我會做得更絕！」程允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哪裡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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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藍偷瞧他怒氣沖沖的臉，不敢再為姊姊說話了，以免自己也被怒火炮轟到。

4 p9 C0 K" w$ t& u" q$ Q「我們結婚吧。」程允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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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莫藍傻住了。

3 f* ?7 ]; z& a3 ?/ b「我們結婚吧。」這不是詢問句而是肯定句。

. q& F+ s8 D* X9 [% z「哪有人這樣求婚的？」莫藍嘟著嘴小聲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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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8 O0 @1 T# x「哼，本來是有浪漫的求婚場面，可是有人白目的帶個電燈泡來，所以沒有了。」程允酷酷地說道。

莫藍總算聽明白了，他之所以帶她到這裡是為了要向她求婚，可是她讓姊姊半路跟過來才打亂了他的計劃……想到這，莫藍覺得自己真的好白目啊，虧大了。

7 q2 |8 t! t2 ?8 R& `. t3 |/ d「可是……」她好不甘心哦。

「不願意嗎？」程允挑眉，「那就算了。」

4 i" e* R7 r+ N+ z( L「怎麼可以這樣？」莫藍以為他不要結婚了，急得大喊起來，「不能算了，人家還沒說不願意，你怎麼就說算了？」

3 p+ o# k* _  A「那是願意還是不願意？」程允幾乎要在心底笑翻了。

" u/ P6 j7 ]8 f3 T「願意啦。」莫藍回答地有些不情願，好不甘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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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允終於不再逗她了，從床頭拿出一枚鑽戒，單膝跪在地上，他深情地望著她，「莫藍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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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4 H' O" |: Q# u" e8 T莫藍驚訝的摀住要尖叫的小嘴，不敢相信他會這麼求婚，她還以為剛才那樣就完了。

* i* d; t) `5 D  Z/ }淚水情不自禁地掉了下來，她哽咽得說不出話，連連點頭，「我願意，一千一萬個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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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M9 G. n! b9 N程允站起來為她套上戒指，然後低下頭給她深情地一吻。

幾天以後悠揚的婚禮進行曲響起來了，莫藍在莫父的帶領下緩緩走向那個自己要依靠一輩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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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她就拋掉過去的種種身份，變成全新的程太太了。

她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白馬王子，終於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家，那是她和程允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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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3 ]3 w. I5 C/ x+ B莫藍的手被交到程允的大掌裡，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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